方纔，卓凡正看到諸子百家的處所。

看到院中十二獸首水力鐘的辰龍首尚未吐水，卓凡不由得鬆開口氣，夫子規定，必須在辰時前達到，不過卯兔首口中的水流已是漸近於無。

“好耶好耶，小凡哥放心，明天我必然早點到！”小儀琳拍動手掌喝彩道。既然小凡哥說好玩，那就必然很好玩，小依琳滿心等候。

卓凡稚嫩清脆的聲音在屋內想起，天然流利，周夫子臉上的驚奇之色越來越濃。

“快點，不然就趕不上晨讀了！”卓凡加快了腳步。

“哦？看得懂一點點？年紀小口氣卻不小，你把第一頁讀來我聽聽，如果讀出一半，那晨讀期間開小差我便不再追咎了！”周夫子把《山川經注》遞給卓凡。

《山川經注》每一百年大修一次，卓凡手中的這版是五十年前點竄的。

一刻鐘後，二人來到一座竹林院。竹林蔥碧綠蘢，小院掩蔽於竹林當中。此時，有郎朗讀書聲自院內傳來。

“糟了，又要早退了！”聽到讀書聲，卓凡頓覺不妙，直接排闥而入。

不出卓凡所料，現在百家中，以八家為首，彆離為儒家、法家、墨家、兵家、農家、陰陽家、道家、縱橫家。這些是百家中的大師，門下弟子遍及天下，其他小家有小說家、雜家、名家等等，這些卓凡都不感覺奇特，另有啥食家、商家是甚麼鬼。

周夫子的戒尺重重地拍在桌麵上，卓凡下了一跳。

讀罷，卓凡安靜地看著周夫子。

“看得懂一點點！”卓凡摸了摸腦袋，訕訕道。

略讀了一番《山川經注》，卓凡對著個天下有了開端的體味。

周夫子手中拿著戒尺，在書桌間閒逛，聽得卓凡的扣問聲，便轉過身來，看向窗外的十二獸首水力鐘，卯兔首剛歇，辰龍首開端吐水。

這莫非真的是春秋戰國期間？但是為何這個天下有練氣士的存在，莫非汗青有假？卓凡眉頭緊皺。

隨後周夫子回到教台旁重新坐下，卓凡也不消豎著《千字書》遮擋了，直接拿出《山川經注》光亮正大地看了起來。

“是，夫子！”終究能夠做些本身喜好的事了，卓凡一臉欣喜。

“是。”卓凡應了聲，低著頭快步走到屋中的最後一張桌子，拿出千字書裝模作樣地讀了起來。

周夫子晃了一圈，便在教台旁坐了下來，手裡捧著本書卷，時不時瞅瞅讀書的孩童們。

“嗯。”想到早退的結果，小儀琳也一樣小跑了起來。

周夫子仍沉浸於驚奇當中，半晌後：“這些生字你是如何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