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小我是不是特彆缺德?”大飛打量了一下陳楓,接著說道。
陳楓想了想,小賣部的門破成那樣,估計是住不成了。
“嘿……嘿嘿……冇吃東西,餓了……"
“那會不會是消毒水的感化啊?”
“嗯?你的傷好了?”大飛剛纔還在警戒透過門縫地望著內裡的動靜,一轉頭瞥見陳楓拿繃帶擦汗,便迷惑地問道。
“噫——難不成喪屍另有嗅覺?”陳楓嫌棄地說。
大飛俄然轉頭,把陳楓嚇了一跳。
“呼——爽!”
“噠噠噠....."
……
“哈——哈——累死我了……"
它尾部另有兩根長長的觸鬚,此時正拖著兩具已經隻剩骷髏架的屍身,緩緩挪到了另一個角落。它先是從嘴裡噴出紫玄色的毒液,淋在骨架上,然後等將近完整溶解的時候,將其彆離塞進坑裡。
“咕咯咯——”蜈蚣的嘴巴不斷地動動著,收回了刺耳的聲音。它是從這個大眾廁所最內裡的一個角落裡鑽出來的,那邊有一個大洞,直通地下。當它全部身軀全數展露在外的時候,固然它曲折了身材,但是還是幾近要將這個廁所填滿。
“對啊,真是冇人道!”陳楓忿忿地砸了砸拳頭,臉不紅心不跳,就當作那小我不是本身一樣,“對了,大飛哥,我們現在去哪?“
“咕——”
“嗯,不過她們能去的處所冇幾個,好找得很。”
陳楓一想到本身的所作所為,慚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
陳楓雙腿直打抖,跑了這麼久,累得他渾身大汗,把包紮的繃帶都打濕了,這讓他感覺很難受,因而便順手把紮著胡蝶結的繃帶扯了下來,卷在手上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