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黑我甚麼意義?”
這一次不成能了!
“看看現在幾點了,還不來上班!”
看著來電顯現,張景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笑。
但江延涓滴冇有重視到張景澄手上的汽油桶。
包含好幾次救人,她都是讓張景澄冒著傷害去的。
不過剛分開租車公司冇一會兒,電話就響了。
“你……你要做甚麼?”
一夜無話,窗外還時不時有鳥類撞在玻璃上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
“張景澄,你踏馬的甚麼意義?”
張景澄彷彿是聽到了甚麼笑話似得,笑著看著田文娟。
這些天,高樓潔淨玻璃的潔淨工人們恐怕會很忙了。
可現在,張景澄彷彿一個逃亡之徒一樣。
張景澄買了一桶汽油,開車福特猛禽直奔公司樓下。
他拍了拍江延的臉:“你不是問我要不要乾嗎?”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江延的吼怒聲:“張景澄!你踏馬是不是腦筋裝了屎了?”
申請的20萬網貸已經到賬了,張景澄籌算先去租幾輛車。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等會兒張景澄來了必然要好好熱誠他一番。
這並不能給江延帶來甚麼好處,但能讓他感遭到權力帶給他居高臨下的快感。
他張口就罵:“張景澄!你踏馬還想不想乾了?”
“我奉告你,飯能夠亂吃話可不能亂講。”
現在,江延正在公司前台,一臉不耐煩又對勁洋洋的看著腕錶。
“我限你10分鐘內呈現在我麵前,不然這個月的獎金你彆想見到一毛!”
“昨晚我跟他打電話,他竟然還敢拉黑我!”
隻見張景澄提著一個汽油桶,麵色冷峻的出去。
“不然,這個婚你彆想結了。”
成為機器師以後,張景澄不但具有了改革巨械的才氣,身材本質也獲得了極大的晉升超越了人類極限。
一大早,張景澄就去了汽車租賃市場。
“竟然還敢早退,也不看看本身幾斤幾兩,有阿誰本錢嘛!”
升職加薪冇有他,加班加點卻少不了。
張景澄正要提著汽油桶去辦公室,身後俄然傳來田文娟的聲音。
如果放在上一世,張景澄弄不好隻能屁顛屁顛地跑去公司給江延賠罪報歉。
這讓田文娟非常難受,她感受本身彷彿被忽視了似得。
她作為公司總裁,並不是不曉得張景澄會常常幫人加班。
“不想乾給我滾蛋!”
“你踏馬還想不想乾了?”
張景澄淡淡說道:“你說得對,我也有參與!那又如何樣吧?”
和張景澄想的一樣,江延如許的人隻會欺軟怕硬罷了。
想到這,張景澄臉上浮出一抹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