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劍,練劍有甚麼意義,要不陪我玩一玩。”
現在,輪到他了!輪到他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男人癱倒在地,聲音顫抖著苦苦告饒:“女王大人,女王大人,求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真的支撐不住了,我真的將近死了……”
吳每天曾親眼目睹過,女王大人將一個禿頂男人的手腳儘數折斷,然後如精力病普通,一腳一腳地將對方踩踏成肉泥!
她在季世來臨的當晚淋雨以後,不測覺醒了采陽補陰的異能,這是她始料未及的。本來,她便是仰仗與男人的床笫之歡,積累下這龐大的家業。對於男女之事,她向來輕車熟路,從不感覺有何恥辱。
“回女王大人,現在已有一千多名了。”左邊壯漢肖強,畢恭畢敬地回道。
現在,她腳下跪著的這位,乃是居住在東湖瀾水居,曾經的流量明星吳每天。歌嘛彷彿唱過甚麼?忘了!電影彷彿演過甚麼?忘了!歸正就是很紅,好多告白都找他代過言。
一名妖豔絕倫的女子慵懶地斜倚在金絲軟榻之上,她的眼眸好似深不見底的幽潭,透著令人沉湎的勾魂攝魄之力。鮮豔欲滴的紅唇似烈火燃燒,微微上揚的嘴角噙著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讓人不由為之傾倒,卻又心生寒意。
不過是一場買賣罷了。
這位妖豔的女子,給人一種純欲少婦的致命引誘!
男人從未向彆人流露過本身的實在姓名,即便有人扣問,他也沉默不語。不過這漢籽氣力的確彪悍,寧碧瑤諸多手腕與他也僅能打成平局,不然她早就對這男人動手了。多魁偉壯碩的男人呀!
“記著了,來到我們營地的男人,隻要一個挑選,那便是奉侍於我,如果膽敢介入其他女人,一概處以閹割之刑。”
隻是寧碧瑤實在記不得他有何出彩的作品,估計那些作品也不過是濫竽充數的“糟粕”。哪怕作品糟糕至極,卻仍然能夠獲獎。前次翻唱了一首外洋的歌曲,竟斬獲了華流獎,詳細獎項稱呼?忘了!
“目前,我們營地有多少倖存者了。”
星城,【東湖瀾水居】。
“我是對你不敷好嗎?”寧碧瑤說出這一番話時,就彷彿在宣佈吳每天的滅亡,嚇的吳每天的臉上一點赤色也冇有了,慘白如紙!
牆壁上掛滿了代價連城的藝術珍品,但是在她那絕世的豔光之下,卻顯得黯然失容。氛圍中滿盈著奢糜的香氣,讓人聞之,便彷彿墮入一種迷醉的幻景。
“阿誰馬風,把內裡那繡花枕頭拖出去吧,已經死透了,哼,還甚麼流量明星呢,外強中乾,看著人高馬大,實則身材虛得要命,還比不上你們兩個結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