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喚醒楊莉的心軟一麵,梁儘歡靈機一動,扯謊道:“以沫有身了,前幾天查抄出來的,楊莉,看在小寶寶的份上,你不要再難堪她了好不好?”
不一會兒,幾人就遵循商定行事,歸正楊莉已經來到這裡了,再抓她歸去也無濟於事,就乾脆讓她把話問清楚吧!
中隊長接到了他的眼神表示,立馬帶了兩個兵士進牢房內裡一左一右地拉開了楊莉,杜璿璣隨之走出了牢房。
楊莉不怕鬱準,幾步逼近他,哀思地詰責道:“我一向都聽你的唆使,幫你做了很多事,頂替人份潛入楊家,下毒……我都做了!你為甚麼要騙我?為甚麼要殺了我弟弟?”
顏以沫有點不幸,被她拽著走,不謹慎拐了腳,很疼,卻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喊痛。
有些兵士試圖靠近,楊莉就警戒地叫他們退遠一點。
“嗬……杜璿璣,你們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呢?真熱烈啊!都是來看望我的嗎?真讓人打動啊!”
因為鬱準是重中之重的犯人,以是,他的腳腕上還被拷上了鋼筋腳鏈,並且是通電的,隻要他稍有不誠懇,輪班把守他的兵士就會摁下遙控器上的摁鍵,讓他體驗一下被電刺激的滋味。
杜璿璣心中一驚,見她情感開端失控了,便乾脆搶了中隊長腰間彆著的槍支,也來了一招惡狠狠的威脅:“帶路!去關押鬱準的牢房!”
因而,一行人就如許招搖地從女牢走到了男牢,相距不遠,隻要幾百米,但是,一起上站崗扼守的兵士很多。
杜璿璣冷酷地瞥了他一眼,壓根兒不想和他說話,要不是楊莉有所要求,她底子不想和他共處,彷彿連呼吸的氛圍也變得肮臟渾濁不堪。
杜璿璣冇有立即禁止她,而是多等了半分鐘,好讓她多多宣泄一下心中的肝火和恨意,看著地上被碾壓得死死的鬱準掙紮無果、因缺氧而一臉漲紅的狼狽模樣,杜璿璣彷彿也感覺很解氣。
杜璿璣順勢道:“如許吧,你真想要人質的話,我來和以沫互換!”說著,她把槍扔了,一步一步,謹慎翼翼地靠近楊莉和顏以沫,“你放心,我前兩天被鬱準下了藥,靈力臨時不能用了,現在兵器又放在了內裡,我做人質,你不會虧損!”
“哼!怪隻怪你弟弟不聽話,我一貫好吃好喝地供著他,他不懂珍惜,老是耍花腔想要逃脫,他本身逃脫期間死了,關我甚麼事?”鬱準挑眉反問,一點兒也不感覺本身有錯。
聞言,楊莉猜疑地看了看顏以沫那平坦的小腹,有點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