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它很像你,都具有烏黑的皮膚,看起來很誘人!”鬱準自顧自地說話,收回由衷的歌頌。
用不了靈力,隻要內力和武功招式支撐著,連慣用的兵器也不在,她卻要對付一群短長的大男人,至心吃力。
杜璿璣的心跳加快,挾持著鬱準往外走,出了密室以後,就是一條兩邊都是白牆壁的通道,敞亮的燈光令她感覺有點刺目。
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並且大多數身懷起碼四階的異能,就算冇有異能,想必技藝也不凡,對此,杜璿璣感受越來越糟心,固然有王牌在手,但是寡不敵眾,變數太多了,真不是好狀況。
針筒內裡是暗紅到近似玄色的液體,鋒利的針頭靠近手臂時,杜璿璣不由得瑟瑟顫栗:“這是甚麼?”
她被逮回了他的房間,還被他壓抑在那張紅色沙發上,一番掙紮無效以後,她就見到鬱準讓人拿了一管針劑過來。
鬱準到底是見慣了風雨的人,即便是被當作了人質,也不慌穩定,一張妖孽俊美的臉一如既往般沉著,又或者說,他完整冇把她這點小把戲放在眼裡。
看著杜璿璣那震驚的神采,他悄悄地吐出幾個字:“遊戲結束!”
聽著他的汙言穢語,杜璿璣當即惱羞成怒:“閉嘴!”與此同時,她擰著他的左手壓抑在他身後,運起內力狠狠地折了一下,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楚入耳,毫無不測的,他的左手骨折了。
“另有這張沙發……”房間很大,他被杜璿璣製住了,漸漸向門口走去,恰好顛末一張紅色的雙人沙發,中間就是酒櫃,擺放著各式百般的名酒,光是酒瓶子,都是藝術品。
“你說完了冇?”杜璿璣手中再度用力,鏡子的碎片又深切了他的頸側,頓時,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
“開車!另有,叫他們不準追來!”杜璿璣想過用輕功逃脫,但是,要帶著一個鬱準,有輕功也逃不快,假定丟下鬱準,說不定她下一秒就被那群保鑣抓住了。
本來密室的入口是一個書廚,但是從內裡和內裡啟動構造的體例應當是不一樣的,以防萬一,杜璿璣多留了一個心眼,悄悄地拔了幾根髮絲,扔落在書廚角落的暗處。
兩個保鑣緩緩退開了三米遠,因為走廊上有監控,以是,在監控室瞥見非常的保鑣立即告訴了鬱準的房間地點樓層的保鑣們,他們都連續趕來了,至於彆的保鑣,則為防後續事件,仍舊留守在原位,比如院子、大門口。
鬱準的右手能動,杜璿璣便叫他開門,門一開,內裡守著的兩個黑西裝保鑣見自家少爺被人傷了還挾持著,不由一愣,孔殷地喊道:“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