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它本來就是個夢。”

“牲口！！”

“夢？”柯怡驚奇的轉頭看著柳不凡的側樓。

“為甚麼？小凡，我不明白你為甚麼這麼恨我的弟弟！”柯怡又有些衝動了。

長出了一口氣，柳不凡背靠著貨車後車廂，從兜裡摸出一包煙，撲滅，深吸了一口，抬頭看天……

快點！緩慢點！

說著，柯怡緩慢的向前，在柳不凡的嘴唇上悄悄吻了一下，又緩慢的挪開，側頭看左邊的天上，嘴裡訥訥的說著，“承諾柯姐……今後柯姐都是你的。”

“不可。”柳不凡麵無神采的諦視著柯怡點頭。

“算是吧……”柳不凡吸了一口煙，將上一世，他是如何被困到女寢3號樓大廳，柯怡和白小潔如何帶著一群女生衝出來……

“柯姐……”

“我肯定！”柳不凡又點上一支菸，自嘲的笑了笑，“你左邊的胸上有一顆痣，紅色的。”

“嗬嗬嗬嗬……好啊，老子是混賬，老子是牲口，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