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她手裡還拿著一個大型電鑽,真不曉得她到底是如何在女生宿舍裡找到電鑽的!
那銀甲男殺蟲子無外乎就是抓住腦袋狠狠地砸,蠻橫得要命,毫無技術含量,隻要純真的暴力,一點兒文雅美學都冇有,但是那最簡樸的鹵莽,卻又常常最輕易令彆人看得熱血沸騰。
李雲霄持續提著那條蜈蚣,又重重地砸在陽台那九十度的牆邊,持續砸了五六下,竟是把牆邊都崩裂開來,直到李雲霄的左手痠疼,他才一把將腦漿都流出來的蜈蚣給扔出去,讓它從七樓摔個粉身碎骨。
於如煙疼得瘋了普通尖叫,撕心裂肺,滿地打滾,就連那戴著的頭盔都掉了出去,完整暴露那張慘不忍睹的臉!
四周的女生都看呆了。
公然是於如煙!
於如煙的悲劇仍舊冇法製止,當真又被毀容了麼!
此時現在,於如煙在一小我孤軍奮戰!
她緊咬著牙齒,胸脯狠惡地起伏,竟然用超絕的毅力讓本身在接受劇痛的同時,儘量讓四肢不再亂動,隻是一個勁地吸著寒氣,額頭也在簌簌地冒出盜汗!
李雲霄的吼怒聲也在同一時候響起,他一怒本身來得太晚,二怒四周的數百名女生都是慫蛋,竟然冇有一個膽敢上前幫忙於如煙,如果每個女生都拿起兵器幫於如煙分擔壓力,她又豈會被蜈蚣壓在身下,她早就能用電鑽把蜈蚣給鑽死了!
李雲霄剛把話說完,卻又立即閉上了嘴巴,他冇資格去嘲笑女生貪恐怕死,畢竟他重生之前,也一樣是躲在角落裡瑟瑟顫栗,現在他之以是能殺蟲如麻,無外乎是因為他在廢墟中掙紮了一個月,把脆弱的心臟熬煉成鋼斷念臟罷了。
這還冇完,李雲霄又提著這條蜈蚣,朝著彆的兩條還在啃食屍身的蜈蚣走疇昔,一甩一隻,甩了兩下,彆的兩條蜈蚣就撞在牆壁上,痛哭地倒地呻・吟。
“霹雷”
這還不算,於如煙還在冒死之際,用電鑽戳入了蜈蚣的鼻孔!
“啊――”
李雲霄也看得內心發麻,憐惜不已,趕緊用左手抓住渾身鐵皮的於如煙,吼道:
那聲音絕對是於如煙冇錯!
一條蜈蚣完整地將她壓在身下,渾身的刀腿猖獗地劃動著,饒是她身上套了大量的水桶鐵皮,也被刮出大量的火花!
抱恨脫手,何止是雷霆萬鈞,的確就是氣吞江山了!
李雲霄清楚看到二十米開外,一個渾身渾身套著金屬的女子被蜈蚣壓在身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