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在中間噗嗤樂了：“皇阿瑪會被你氣瘋的。九哥你比四哥還激進，四哥隻是鐺鐺反動黨。你呢，這都成造反派了！”

十阿哥被一嘉獎，頓時歡暢起來，他摸摸腦門，嗬嗬一笑：“我這不是閒著冇事瞎揣摩嘛……”

九阿哥不想管那麼多，他隻抓著主題詰問胤禛：“四哥到底如何想？莫非你也和老十想的一樣。感覺鼇拜不管放哪兒，都必然是大奸大惡之人？是至死穩定的反社會品德？”

“不是弗洛伊德。”九阿哥不耐煩道，“莫非你向來就冇考慮過這個題目？為甚麼不異的人，在喪屍天下和在這兒的脾氣會有如此大的分歧？茱莉亞曾經說過，恐怕他們的dna都是一樣的，為甚麼dna一樣，脾氣脾氣卻有這麼大的差彆？”

“真的呀！像這類大奸大惡之人，能夠會在細節上產生一點點竄改，但根性是不成能竄改的！這一類就是反社會品德！大夫都拿他冇法，這已經冇藥救了！”

十阿哥這番話，說得九阿哥驚詫萬分！

想通這一點，九阿哥就把承擔放下來了，他一貫是個能自我壓服的人，不會答應內心有太多太久的牴觸。

“確切是循環，所謂六道就是如此。佛曰勘破，實在就是突破循環或締造新循環。”胤禛說到這兒，想了想，俄然道，“但是老九這個議題，讓我想起一個貌似無關的東西：三體活動。”

茱莉亞笑起來：“以是我說你四哥真的該進黌捨去。”

“就是說，鼇拜也能成為大忠臣？”

九阿哥感覺十阿哥這話，說得很有些揣摩勁。

一聽斯傑潘三個字，十阿哥倉猝擺手：“那不成能！”

“你如何找我家來了？”

九阿哥傻了：“你如何曉得？”

“我那說的是普通人，我不是說那些大奸大惡之徒。比方薛定諤他那隻貓，那也隻是死與活的彆離，不管你把盒子翻開關上多少遍，薛家那貓也變不成黃鼠狼，對吧？真要變成黃鼠狼，那就是劉謙家的貓了。以是我以為，斯傑潘非論在哪個時空裡，都是壞的！我可不信賴他還能有甚麼閃光點給咱發明！”十阿哥說到這兒，想了想，“比方鼇拜，就算給他再換三個時空，他也頂多是從s級變成c級，他也變不成張廷玉，對吧！”

“好吧。”他無可何如道，“你宴客。另有，彆杵我家樓下，跟二桿子似的——中間有家711，我去那兒找你。”

“打住打住！”九阿哥從速叫停，“彆給我舉西洋畫的例子，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