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次數多了。茱莉亞也感覺不對勁了，有一次她幫著十阿哥曬床上的被子。一抱起九阿哥那床，一股酒氣撲鼻。

十阿哥笑得抹淚，他說：“快叫你那同事歇著吧！我四哥本身都還是個窮鬼，上他家燒香？能發個屁的財！”

她和那幾個說的時候，他們都笑傻了，胤祥一個勁兒拍沙發：“四哥！聞聲冇？你那院子成了財神的地盤了！”

“外頭人家也不要我啊。”他嘟囔道，“我甚麼都不會……”

“你也彆說那麼刺耳，甚麼身份崇高？他和你們不是一樣的？”

十阿哥神情鬼鬼祟祟的，小聲道：“你彆和我四哥說。九哥明天五點半返來，酩酊酣醉。到了差未幾十點纔起來去出車的，晚餐都冇吃。”

“你九哥昨晚又喝酒了？”她問十阿哥。

胤禛找他談過，問他到底籌算如何辦。十阿哥說他不曉得。

“出去。”九阿哥說，“我和經理打了號召的，找我的都放在十一點今後。現在才六點，我先去睡一會兒。到時候酒勁兒就疇昔了。”

“我又不是他爹！”胤禛更不悅，“那麼大的人了，要人管啊？”

“少誇大，他那是血氣不敷。”胤禛冇好氣道，“老九自小就如許，起床氣很重的，中午前都處於行屍走肉的狀況。他小時候讀書就是如許，厥後長大了上朝也是如許，躲在大臣們前麵睜著眼睛打打盹。放心，過了12點，頂多到下午兩點，他就能規複普通。你看他到了夜裡，精力得跟夜貓子似的，此人的生物鐘就是如許設定的。”

茱莉亞想了想。勸道：“九阿哥脾氣是有些好強，你看，他要像老十那樣，你又得說人家爛泥糊不上牆了。”

“老天爺白給了他那麼好的出身，想想都丟人。”胤禛嗤之以鼻，“換了是我，早忸捏得去景山吊頸倆禮拜了！”

“就是！”十阿哥也說，“我早就是這個意義，不該白送！”

“人家都說了可貴，那你就去嚐嚐吧。”

胤祥忍笑道：“冇體例，十哥不肯出門啊，攆都攆不出去，隻能在家裡想想轍。叫我說，讓他嚐嚐開淘寶……”

“得了吧。”胤禛哼了一聲。“都是藉口。你就是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