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像是在做夢。”胤祥癡癡地說，“並且這夢到現在還冇醒過來。四哥，前次咱從這門裡過，還是從偏門出來的……這才一年多，我們就得本身從中間走出來了。”

胤禛則盯著那硃紅的門，一言不發。

她本是安撫。可這話一說，十阿哥就更想哭了。

“走吧，把心放下。”胤禛輕聲說，“茱莉亞說得對，皇阿瑪已經不在宮裡了。”

胤禛掀了掀眼皮：“我就住裡頭。”

茱莉亞嚴峻地盯著幾個阿哥，固然之前她幾次做過心機教誨，但是俄然間讓幾個清朝人飛上天，這事兒的打擊決不成能很小，前次在電梯裡，一個個都嚇得鬼哭狼嚎的，此次，她真擔憂他們誰扛不住叫起來。

他把重音放在最後。誰都聽出他話裡的意義了。

那天中午，他們選了一家日式餐廳，本來茱莉亞承諾的是西餐，但胤禛不喜好吃西餐，因而茱莉亞折中了一下，挑了家摒擋館子。

“甚麼意義？”

“真的……真的是紫禁城！”胤祥的聲音都在發顫，他瞥見了那硃紅的宮牆，另有金色的屋脊。本日陽光光輝，氣候極好，遙眺望去，深藍蒼穹下，一片沉寂宮城儘收眼底。

“你們是去北京旅遊？”茱莉亞身邊一個大叔俄然問。

世人聞言，又是一陣點頭。

茱莉亞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拍鼓掌：“你們，彆這麼嚴厲呀！一個個也太嚴峻了！我們是來旅遊的。”

超越了幾千裡路程。超越了三百年汗青，他們現在。竟然站在了皇宮的劈麵！內心的衝動，彷彿沸水普通，閃現到他們的臉上！

“出來是要錢的。”茱莉亞歎了口氣，“我一向冇美意義和你們提這茬。我們得買門票。”

茱莉亞從速攔住要張口答覆的胤禛，乾笑道：“不是的，他開打趣，我們真是過來旅遊的。”

“我一進宮，腿、腿肚子就打彎兒。”十阿哥哆顫抖嗦地說，“你叫我像他們似的滿地撒歡，我冇那膽兒……”

半途，胤禛接了胤祥的電話，胤祥是想問問他，還安然否。

“我很好，車也很好，就不勞你們幾個操心了。”胤禛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九阿哥一指：“真的！就在那兒！”

“淡季？甚麼意義？”

切當地說，不是回北京，而是去北京“旅遊”。遵循茱莉亞的說法，就算人都不在了，處所還在，屋子還在（故宮、雍和宮），歸去看一眼，也算寥慰思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