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亞搖點頭:“阿真,你是不是又想多了?都和你說了,彆想那些有的冇的,眼下我們隻要一個任務:活下去。比起你內心那些虛幻的仇敵,門外的那些喪屍更加傷害。”
他說到這兒,俄然停止,好半天,仍舊點頭。
茱莉亞俄然想,這傢夥今晚獾肉吃多了麼?獾油太厚,把他的腦筋糊上了?如何胡言亂語起來?
隻見男人站在流理台跟前,還在洗碗!
“你家才犯法了呢!”
尹真吃驚地盯著那瓶洗潔精:“這玩意兒,如何用?”
尹真被他說得臉通紅,他又氣又羞:“這是獾肉,油膩很重!我有甚麼體例!”
累了一整天,不過現在她還不想去睡,在這院子裡吹吹冷風是件很舒暢的事情。
“你說得對。”他點點頭,喃喃道,“我得把腦筋放復甦,既然已經輸了,就先顧著眼下吧。”
尹真仍然不說話,神采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和不屑一顧。
“你如何了?”尹真更獵奇。
“這是甚麼話!”尹真厲聲道,“好好的,你去雲南乾甚麼?隻要發配放逐的犯人纔去那種處所!”
“因為都會淨化唄。”茱莉亞指了指天空,“天老是發灰,星星也蒙塵,中學的時候去麗江,第一次瞥見那麼大那麼亮的星星,玉輪亮得像盞聚光燈,嚇了我一跳。”
茱莉亞被他氣得無話,她揮揮手:“讓開,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