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垂著視線,又問:“安德烈,十三的家人在那以後,還好麼?”
“甚麼叫一個畫素?”
安德烈被她掐得齜牙咧嘴,他也想哭:“這叫我如何挽救?我真的不曉得出了甚麼事,好吧,十三爺你也彆太難過,起碼到了雍正朝,你就時來運轉了對吧?俗話說比上不敷比下不足,你比八阿哥他們還是強多了對吧?人常說,上帝關上一扇門就會翻開一扇窗,喏喏,你皇阿瑪把門關上了,你四哥就幫你把窗子翻開了,另有,西方人總說,每一朵烏雲都有金邊……”
“我在編削東西?”胤禛被他說得胡塗了,“我在改甚麼?”
“我當然得痛心,他還那麼年青……”
驀地聞聲安德烈這一指責,胤禛本身也瞠目結舌起來:“……這、這如何能夠?我傻呀我!”
他又哭起來。(未完待續)
“我被圈禁了十年?!”胤祥震驚得神采煞白,“為甚麼?!”
安德烈彷彿很難堪,他放動手裡的黃瓜:“就是說。十三爺那十年,被康熙帝給蕭瑟,以是……”
胤禛一怔,轉頭望著安德烈:“為甚麼乾隆中期會得寵?”
他倆在這兒一喧華,本來睡著的胤祥被吵醒,他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坐起家來:“又在會商甚麼啊?還在說星星?”
胤禛垂下視線,過了一會兒,他顫聲道:“這麼說,十三不在了,我還活著?”
安德烈仍然點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樸,敬愛的茱莉亞。雍乾期間的狀況比較特彆,很多大臣都在寫回想錄,並且個個都擺出‘我親眼所見!我這纔是野史’的pose,他們的回想錄和官方的不分歧就罷了。這些回想錄相互也不儘分歧。再加上,因為驚駭筆墨獄,說話又都很委宛。弄出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更顯得亂。”
茱莉亞腦筋一閃,她脫口而出:“是被圈禁了?”
安德烈的態度變得恭敬起來:“怡親王聖眷昌大,身後留下的家人自不必提,就算在乾隆中期失了寵,也冇有過太糟糕的劇變。”
“比方啊,”茱莉亞想了想,“如果說,北河三也就是雙子座β星,它有核桃那麼大,那麼我們的地球,就隻要一個畫素那麼大點。”
胤祥笑起來。他轉頭看看安德烈:“厥後我真的做了親王?”
安德烈在製作一種酸黃瓜,屋裡滿盈著奇特的味道。他說手裡質料不敷,也不曉得能不能做勝利。幸虧本年黃瓜挺多,拿出幾根來給他做嘗試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