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伊茲緊跟在娜伊普蒂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四周的風景不竭竄改。終究，走到一處無人的空位，諾伊茲忍不住開口：“娜伊普蒂……我……”

鬱墨怔了一下，趕緊點頭：“不，我隻是感覺……另有好多事冇弄清楚。”

諾伊茲歎了口氣，揉著眼睛追上娜伊普蒂的腳步：“抱愧，是我說錯話了，請答應我重說一遍――娜伊普蒂，我願用我的生命賭咒，從今今後，我是您最虔誠的仆從，情願為您做任何事情。”

娜伊普蒂的話音剛落，鬱墨身後便呈現了一排樹枝，擋住兩人的來路。

那三個字即將脫口而出，卻被娜伊普蒂搶先道：“庫庫爾坎。”

娜伊普蒂彷彿冇聞聲他的話，持續往前走。

一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到鬱墨臉上，鬱墨微微一怔，迷惑地展開雙眼，隻見休耶那張精美的臉上，都雅的眼中噙滿了淚。

庫庫爾坎，是瑪雅的說話，意義是――羽蛇神。這是在中部美洲文明中被遍及信奉的神，是一種長有翅膀的蛇。

“休……”一個“耶”字還冇出口，從窗外躍出去的人便一個閃身躍上桌麵，直接把鬱墨撲倒在桌麵上！

“是啊。”鬱墨和順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地球遲早都會滅亡，不是因為喪屍，而是因為星球本身的壽命。我們冇有才氣自行分開，隻能跟著人類一起走。”

娜伊普蒂皺了下眉，彷彿對鬱墨的這句話感到不滿：“如何能夠……我不過是聽得比你們都遠罷了。我不是神，就算成心操控統統，也冇體例讓凡事儘如我意。”

“真的。”娜伊普蒂答著，俄然想到了甚麼，側頭“看”了鬱墨一眼，“我記得，地球人有一門課叫生物？喪屍獵人染色體的數量千差萬彆，你感覺能生養？”

“那另有甚麼是假的？”鬱墨皺眉――本來，所謂的喪屍獵人，不過是嘗試的失利品，被丟棄的存在。

鬱墨無法地看了眼她的背影，感覺她和休耶有些處所還真挺像的――都那麼我行我素。

“半真半假。”娜伊普蒂打斷他，必定地說著，眯了下無神的雙眸，“事到現在，本相如何底子冇成心義。如果你想曉得，我會奉告你。但是，洛西亞，必須死！”

聽到這段話，娜伊普蒂的腳步一頓，沉默半晌後，頭也不回地開口：“以是呢？”

休耶放手的那一刻，鬱墨悄悄鬆了口氣，擺脫她，率先躍回空中，然後向她伸出一隻手。

鬱墨抿了下唇，有些欣然若失，卻又不感覺在場有誰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