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甚麼來甚麼……
一旁的科迪聞言聳了下肩:“實在我也冇想到……既然局長已經做出了決定,那我不會再逼迫你留下。承諾你的事我也不會健忘。”頓了頓,“接下來甚麼籌算?”
聽到這句話,鬱墨緊繃的神經刹時放鬆,明曉得這不過是對方利誘他的手腕,卻還是心甘甘心腸入套。
這是不是意味著――此時現在,整棟樓都能聞聲他跟局長的對話?
嗬……“公開口試”,本來是這個意義。
――他才完成了第一步啊!
對於鬱墨的答覆,局長明顯不太對勁,她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語氣變得有些嚴厲:“給值得幫忙的人供應合適的幫忙,我喜好這句話,可題目是――不曉得在你內心,哪些人值得幫忙,你所謂的‘合適的幫忙’又是甚麼呢?我如何傳聞……你殺過人?”
如許想著,鬱墨落拓地繞太長桌,朝局長走去。
集會室裡一片死寂,鬱墨卻能聽到喧鬨的群情聲。他皺了下眉,細心聆聽了一會兒四周的響動,這才發明――樓上樓下竟然也在會商他?!
可現在,鬱墨發明本身底子不體味科迪――為甚麼把我拖入你編織的夢境後,又把我喚醒?
鬱墨:“……”真自傲……
第一步轉移話題,問些刁鑽的題目給局長施加壓力。第二步持續給局長施加壓力,然結果斷不移地穩固本身“神”的職位。第三步完整擊潰局長,把握主導權,然後提出合適的來由,光亮正大分開這裡。
光陰帶不走她的仙顏,反讓她獨具風華。
這個女人還真是雷厲流行啊……
鬱墨的表情有些龐大――勝利轉移了話題,他應當感到歡暢,可這個題目迫在眉睫,就算他不問,人類也遲早有一天會晤臨。
頓了頓:“當然,分開以後,要不要返來,一樣是你的自在。”她說著,微微一笑,“我信賴你會返來的。因為,你跟我一樣,總能做出最精確的決定。”
正在擔憂,局長俄然安靜地開口:“這個你不消擔憂,我早就籌辦好體味決計劃,籌算過幾天把質料清算齊備後,同一開會宣佈。既然你現在提到了,那麼,我把開會的時候定下吧――今晚八點,如許一來,明天科迪派人送物質的時候,能趁便把質料帶給各個喪屍出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