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候後,他被科迪帶到了一扇龐大的門前。那扇門上裝有視網膜辨認體係,科迪接管掃描後,很快,一個機器的女聲響起:“考證通過。”
但這不影響他搬出早就籌辦好的一套說辭:“你並冇有說我不能四周走動。路上也冇有人攔過我,以是我覺得――這是被答應的。”頓了頓,“任誰俄然呈現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會想要弄清楚本身的處境吧?”
鬱墨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麵無神采地開口,按挨次答覆了他的題目:“我不聾也不啞。我為甚麼要理你?你想聽我說甚麼?”
正想著要不要下到一樓查探一番,一把匕首劈麵飛來,鬱墨本能地抬手接住,側頭朝它飛來的方向看去――嚴紹還保持著投擲匕首的行動,臉上閃過一絲驚奇,很快規複憤怒:“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為甚麼不睬我?”頓了頓,“你殺了人,就冇甚麼想說的麼?”
鬱墨承認本身殺人是錯的,可……殺都殺了,又不能讓那小我重生。現在不管說甚麼都冇成心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