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伊茲哥哥,巴庫想你了——馳念你為我暖床的那段日子,馳念你那……”
都是喪屍獵人,如何差異就這麼大呢……
他停下腳步,艱钜地吞了口唾沫,任由巴庫走到他身前,一隻手按上他的胸口,緩緩向下摸去。
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隻見奧拉撲騰著翅膀在房間裡到處亂飛,一副抓狂的模樣:“巴庫和西索非這兩個混蛋!竟然敢順走我們的鏟子!”
奧拉抱著鬱墨的手有點酸了,不想多費口舌,便言簡意賅地答覆:“米娜死了,鬱墨是她的擔當者,我的新仆人。”頓了頓,“休耶來過這裡麼?我們在找她。”
“嗯。”奧拉下認識地應了一聲,俄然感覺諾伊茲冇那麼討厭了。
一個心機大夫,一個號稱心機本質很強大的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竟然是以發瘋結束。
鬱墨皺眉展開雙眼——他竟然還保持著趴的姿式……
“站住,不準動!”巴庫用她稚氣未脫的聲音說著,唇角牽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諾伊茲哥哥,我們八百多年冇見了吧?巴庫想你了。”
總算找到了一個能好好睡一覺的處所,他幾近是在打仗到床的刹時墮入了甜睡。
一陣詭異的死寂,然後是個稚氣未脫的女聲:“諾伊茲哥哥?”
鬱墨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我還冇睡飽,我們在這裡睡一晚再走吧?”
諾伊茲本來籌算跟鬱墨、奧拉待在一起,但是,一隻腳剛踏進房間,褲腰就被人從身後扣住。諾伊茲不轉頭也曉得是誰——巴庫把諾伊茲從房間裡拽出來後,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身材。
奧拉:“……”想找休耶的到底是誰啊!
“你這是甚麼語氣?”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耐,巴庫皺了下眉,本來隻是按在諾伊茲某個部位上的手驀地收緊。
真的是妒忌麼?妒忌奧拉?他必然是瘋了……
因而,一段時候後,鬱墨幸運地撲倒在並不柔嫩的床上。
奧拉看著他阿誰搞笑的睡姿,有力吐槽。他在他床邊坐下,將翅膀展開鋪在床上,看著窗外烏黑的夜空,建議呆來。
西索非有著一頭玄色的短髮,幽藍的眼眸在黑暗中就像兩團正在燃燒的鬼火,令人不寒而栗。
諾伊茲眼睜睜地看著巴庫下樓,她穿戴一件紅色的長袖連衣裙,衣領很廣大,暴露大半個肩膀,純粹的白,即便在黑暗中,也那麼刺眼,跟著她下樓的姿式,晃來晃去,彷彿一隻來自天國的幽靈。
“我冇分開過房間!我隻是……發了會兒呆?”奧拉說著,語氣有些不肯定——他真的隻是發了會兒呆,莫非就在那短短一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