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男人的確是在用生命說話,每說一個字嘴巴都要張個好半天,就彷彿喉嚨裡堵著甚麼一樣,“翻開……被子……”
“好吧,實在我也不是特彆想曉得,就是獵奇問一下。”鬱墨撇了下唇,“奧拉你緩慢點,我好累,想睡覺。”
“季世了竟然另故意機玩cosplay?神經病吧!”
三人翻過防屍牆,剛踏進喪屍出亡所,便引發了熱烈的諦視。
鬱墨打了個冷顫,有些不忍地挪開視野,終究曉得為甚麼男人一向保持著仰躺的姿式一動不動了。
“真搞不懂你。”奧拉雙臂交叉立在床邊,看鬱墨的視野裡充滿鄙夷。按理說,喪屍獵人是不需求就寢的,鬱墨既然具有了審判者的心臟,應當和喪屍獵人無異,為甚麼還是會感覺困?
固然這一刻,他挑選了持續跟隨鬱墨,但如果將來的情勢對他倒黴,他必然會毫不躊躇地叛變他,單獨分開。就像他在被休耶擰斷脖子之前,叛變了洛西亞,一樣。
一段時候後,三人呈現在了喪屍出亡所外的防屍牆下――站在牆下昂首看,防屍牆真的很高呢……有種矗立入雲的感受。
沉默半晌後,他換上嚴厲地語氣:“你是當真的?能給我個來由麼?”
頓了頓,他持續道:“‘季世’這個詞,如果我冇瞭解錯,應當是天下毀滅的意義?可現在,毀滅的隻要人類,我是不是能夠瞭解成――人類毀滅,即是天下毀滅。人類即是天下?”
身後的諾伊茲難堪扶額――阿誰……這麼說是不是太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