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固然不肯意大熱天的跟中年婦女砍價,但是也不能讓彆人覺得本身是冤大頭。
阿黃明天早上吃排骨吃多了,肚子正漲著呢,冇有甚麼胃口。
李剛從坐位的前麵取出一塊飯盆大小的冰塊,推到阿黃麵前。阿黃勉強展開眼,打量著麵前的冰塊,舉著小爪子怕了拍冰塊,又沉沉的睡去。
過了一會兒,駕駛室裡傳出肚子“呱呱”的叫聲,李剛迷含混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推了阿黃一把。
李剛敏捷的拆開麻繩,用手從麻袋底下攪了攪,取出一把玉米,細心的檢察。
“這如何能夠是陳玉米呢,明顯就是幾年新打的玉米。”
阿黃也睡的正舒暢,不瞞李剛的打攪,用後腿蹬了李剛一下。
一其中年婦女帶著草帽,小推車上堆著兩袋玉米,正站在樹蔭下,不斷地用手扇著風。
遠遠的就傳來一其中年婦女的聲音。
這個村莊,李剛和阿黃之前已經來過2天了,估計應當冇有誰家還要賣糧食了,想著再等明天一下午,如果冇有人的話就早早的歸去。
因為早晨就寢不敷,李剛白日總想打打盹,好幾次都差點算錯了帳,幸虧阿黃在一旁盯得死緊,瞥見有甚麼不對的處所就朝李剛一個勁的叫。
夏季驕陽高照,門路中間的楊柳也被曬的嫣兒吧唧的,中午非常,冇有甚麼人出來賣糧食。李剛和阿黃躲在駕駛室裡,開著空調發睏。
“小夥子,飯能夠亂吃,但是話不能胡說啊,你看這玉米這光彩,這顆粒,這飽滿度,如何能夠是陳玉米呢。要不是給孩子湊開學的學費,我還捨不得賣呢。聽其彆人說你這邊收玉米實在,這纔來賣的!”
“頂多九毛!”
自此今後李剛和阿黃,一人一狗就開端下鄉走街串巷收買糧食的餬口。收買的範圍也廣,像地瓜,花生,玉米,小麥,大米全數收買,但是有個比較奇特的處所,那就是必然如果當年新打的糧食。
“有人來賣糧食了!”
固然中年婦女的玉米的確光彩不錯,顆粒也聽飽滿的。如果淺顯人一眼瞅疇昔,還真不必然能夠辨彆。但是李剛畢竟也收買了糧食一段時候了,之前也曾經被騙過,新打的玉米和陳玉米還是有很大的辨彆的。詳細就表現在玉米上麵三角形的紅色地區,俗稱為白牙,如果是新打的玉米,白牙是飽滿油滑的。但是如果是陳年的玉米就會變得略微乾癟,時候越長,乾癟的程度也越大。而中年婦女推來的玉米固然在表麵上看不出來,但是白牙已經微微下陷了,較著不是本年新打的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