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垂下視線,溫馨地坐在那裡,看不出有甚麼歡暢不歡暢,更看不出他像是被人強行帶走的模樣,彷彿是出門旅個遊,邊上坐著的是偶遇的陌生人,既不討厭,也不熟稔。
車子很快就達到了軍方的大本營,門衛看到了車子內裡的人就放行,大鐵門緩緩地翻開有關起,像是一向龐大的猛獸猙獰的大口,隻如果落入內裡,統統都是不由本身。
沉著,刁悍,氣場強大,高高在上。
“你們這裡,倒是有幾分意義。”他眼底清冷,彷彿是真的很感興趣一樣,但是話卻像是他自言自語,旁人卻冇半個敢應對他的話。
隻要他死了,那些被粉飾的過往再也冇法被人翻出來,畢竟他這張臉,實在是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