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緩眼睛脹得發疼,卻半點淚水也流不出來。
秦緩抿著嘴看著他們的行動,冇有再寫紙條要求給他一把兵器,他已經試過了,他在魂體狀況能拿起的物體的極限是三斤,就是給他鐵棒他也冇法利用,相反,他手中的小匕首非常合適他,固然這小匕首殺傷力不大,但勝在秦緩是魂體狀況,喪屍感受不到他也觸碰不到他,他甚麼都不消管,直接上去把喪屍的腦袋砍下來就行,能砍一個算一個。
“有花的這麵。”蔣雲良舉起硬幣道,咬肌動了動,嘴角勾起一抹生硬的弧度。
哪怕心中驚駭,秦緩還是靠近了第一個搖搖擺晃走過來的喪屍,抓穩匕首用力朝喪屍的脖頸上砍去。
這是秦緩第一次直麵喪屍,匕首第一下隻砍入喪屍脖子的一半,腐臭發黑的血液吱地一聲噴出來,秦緩的手抖了抖,牙齦一陣痠軟。喪屍卻隻是腳步頓了頓,看起來冇有遭到太大影響,它感受不到秦緩的存在,因而揮動著鋒利生硬的手臂不斷扭動,腳步還是往前邁去。
秦緩用另一隻手抹滿了血,然後鹵莽地捏開了已經冇成心識了的紹植之的嘴,把血全喂到他嘴裡,在這過程中,秦緩一向打著抖,眼裡不竭滴下血淚,如墜珠般。大抵餵了紹植之兩分鐘擺佈,秦緩不敢擔擱,回身找到早已經昏倒的蔣雲良,一樣捏開他的嘴,不竭往他嘴裡喂血。
秦緩冇有躊躇,他看了眼紹植之,然後把細瘦白淨的手背塞進嘴裡狠狠一咬,血肉被咬開,手背上豐富的血管立即湧出大量的鮮血,一滴一滴往下落,滴到地上成一點一點的紅。秦緩鹵莽地把手擠進紹植之嘴裡,以後的環境公然冇孤負秦緩的猜想,他沾著血的手背碰到了紹植之的冰冷柔嫩的嘴唇。
不曉得過了多久,秦緩泄恨似的朝中間停著的車用力地踢了一腳,卻隻收回一聲不大的咣噹聲,紹植之和蔣雲良有些癡鈍地抬開端來看他,秦緩拿出紙筆咬著牙寫到:“植之,你和雲良捆起來,我帶你們上齊雲寺,就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好!”蔣雲良從車上翻出一枚硬幣,深呼吸一口氣,盯著紹植之說道:“有花的那麵朝上我們就疇昔,數字那麵朝上我們就不去,如何樣?”
秦緩的效力固然差了點,但勝在質量高,要砍哪個毫不會失手,蔣雲良還曾開打趣說他最合適暗害,誰也料不到他的存在,包管不落空。當然,這隻是開打趣,除了秦緩那套一開端就穿在他身上的衣服外,東西被他拿起來彆人也看得見,比如紙幣,要真去暗害,就算彆人看不見他的存在也能瞥見兵器飄在半空中,他這身本領也就拿來對於對於喪屍比較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