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心中微微一動,望向戰英,戰英卻對他單眨了一下右眼。
梁州聽到易苗的笑聲,又羞又惱,一下子把被子扯下一點,暴露一雙噴火的眼睛,惱羞成怒地瞪著易苗。
梁州垂下眸,稠密的睫毛也隨之垂下,遮住他眼中的落寞和痛苦。
“這是你新交的小男朋友嗎?”一道聲音俄然響起。
“哎哎哎!彆走啊!”戰英踩著她那雙高跟鞋緩慢的挪動到了易苗的前麵,伸開了她纖細的手臂擋在了易苗的麵前。
“你如何了?”易苗被梁州的連續序列動搞得莫名其妙,有點擔憂的想再試一下他的體溫,誰曉得她的手纔剛碰到他的額頭,他就像是被甚麼燙著了一樣,一個激靈抖了一下,一雙眼睛瞬也不瞬的盯著正俯身過來的易苗。
然後一群人圍著梁州噓寒問暖。
戰英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變成了一副不幸巴巴的委曲臉:“為甚麼呀?”
梁州猛地愣住腳步,麵無神采的打斷了易苗:“我曉得我本身在做甚麼。”
“如何了?”易苗走疇昔問道:“那裡疼嗎?”
易苗俄然認識到了甚麼,心中悚然一驚,身材隨之生硬起來。
他本來坐著的,又一點點的縮了下去,然後緩慢的把被子扯上來擋住本身的臉,隻剩下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留在內裡,恐怕被易苗看到他發燙的臉。
梁州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走在易苗身後。
戰英在梁州的臉上掃了兩眼,見他因為易苗的話蹙起眉頭,她心機剔透,對男女之間的事就更是靈敏,當下內心就猜到了幾分,頓時低笑著說道:“明天是弟弟,明天就一定是了。現在但是天下末日,統統皆有能夠啊。”然後挑著眼睛笑盈盈的望著梁州,說道:“對吧小帥哥。”
回身欲走。
易苗正欲閃躲,卻猛地被一隻手往邊上一拽,然後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易苗一回到房間就睡著了,睡到下午五點多才醒來,吃了點他們從食堂給她打返來的飯菜,得知梁州已經出院了。
梁州裸著上身,頭髮方纔洗過披髮著柔亮潮濕的光芒,水滴沿著他的軀體遲緩滑動,少年的身材苗條,冇有一絲贅肉,活力興旺。易苗終究曉得為甚麼會把年青都雅的男孩子稱之為小鮮肉了。
易苗的眼睛盯著她,內裡有玄色的波瀾湧動,聲音說不出的森寒:“你能夠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