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能喝酒?”吳洛惜喝著喝著俄然想起一個題目,視野在阿蛋身上高低挪動,眼裡儘是獵奇。阿蛋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都這時候了,纔想起來這個題目,吳洛惜的反應力到底是有多癡鈍啊,搖點頭,道:“能夠,歸正不入內。”
但看吳洛河這個模樣,阿蛋又感覺很高興,因為吳洛河的笑是那麼的完整,就彷彿回到了疇前。如果季世冇有來臨,如果統統都按著本來的軌跡運轉,吳洛河也早就當爸了,也不會折騰到現在。但繞得再遠的路終是會回到原點,如吳洛河和練衾始終穩定的愛戀乾係,現在又有了孩子,他們的人生到底還是美滿了。
但阿蛋卻在翻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年承,不知他是何時跑來的,這般跑來又是為何。年承冇有解釋的意義,往床上一躺,就不動了,阿蛋也懶得計算,睡在了他身邊,都是男的,誰怕誰啊。等阿蛋睡著了,年承也滿足的睡了,固然甚麼都冇說,但他就是能感遭到阿蛋心中的結已經完整的解開。
阿蛋就快解纜了,年承不捨,就擠占了他剩下的時候,不是拉著他喝酒,就是拉著他參議。阿蛋被年承這麼一折騰,差點就忘了和吳洛河話彆,幸虧終究擠出了一點時候,去見了吳洛河一麵。然後,阿蛋悔怨了,因為吳洛河已經成了標準的傻爹,孩子還冇出來呢,就急著籌辦統統了,三句話不離孩子,讓人煩死了。
“放下吧,遲早都要放下的,晚一步不如早一步。”阿蛋清楚吳洛惜的情意,但更明白練衾的忠貞和吳洛河的心,吳洛惜求的必定無果,倒不如趁早斷了的好。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兩人才停下來,年承看著阿蛋,一個冇忍住就親了上去。
一人一喪屍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吳洛惜很快就醉了,倒在阿蛋懷裡,含糊不清的說著甚麼。阿蛋是酒不醉大家自醉,也有些含混,卻還能背起吳洛惜,往他的房間走去。將吳洛惜放在床上,阿蛋微微一笑,走出了房間,返回臨時居處。
話落,莫慧知心的關上了門,誰讓阿蛋冇鎖門呢,也怪不得她打攪了他們。
阿蛋刹時睜大了眼睛,呃,這是幻覺吧,必然是幻覺,要麼就是他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