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站起家,活動了動手腳,看著兩人:“你倆實在是太可愛了,竟然要把我的手指紮爛,冇傳聞過十指連心嗎?現在,你們相互紮對方。”
“你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劉謀恨恨地說,“大雙,不消跟他廢話,給我電他!”
甘棠笑了笑:“先嚐嘗吧,我如果受不住,再想彆的。”
領受了辦案權以後,他們把其彆人斥逐,將房門反鎖,拉上窗簾,劉謀拉了把椅子坐下,跟甘棠說:“現在你隻要一條路能夠挑選,就是從速認罪,當然,我感覺得給你見地點實在的東西,不然的話,你是不會乖乖走路的,大雙,先給他弄點開胃小菜嚐嚐。”
“誰說我要弄死他了?”林彙聲嘲笑,他的手裡拿著一根烏黑的法杖,“你還挺護著他,既然如許,為甚麼不弄套屋子把他接疇昔養著?我向來就冇籌算要他的命,那樣太便宜他了!我要等法院訊斷他極刑,履行槍決以後,偷偷把他弄出來,然後一點一點,把他曉得的東西全數摳出來!我要讓他下輩子像狗一樣活在地下室裡。”他是個虐待狂,已經摺磨死了十來個少年,想起將來蹂|躪甘棠的模樣,他的胸膛裡就湧起一團火焰,燒得渾身都發熱發脹。
“好小子!”劉謀站起來,把煙屁扔在地上,“神族的人公然都有些邪門!大雙,你把這一套收起來,我們換一種弄法!”
葉小標坐在沙發上,悄悄撫摩手裡的紅豆杉法杖:“雷三叔已經曉得這事了。”
“不能再加大電量了嗎?”甘棠展開眼睛,有些不解地問,他正儘力地感知並且節製體內的電能,把它們和本身元氣相互轉化,電能耗損很多,他仍然感覺差了一層窗戶紙冇捅破,但是電量卻逗留在這一個程度。
半夜,天空飄著細雨。
“是。”劉謀放下牙簽,取出鑰匙,把甘棠雙手雙腳上的四個銬子全數翻開。
很快,電壓就調到了五百多伏,電流也到了八十毫安。
西區一間彆墅內裡,十來個年青人在商討事情。
另一旁的張雙翻開帶來的觀光箱,從內裡拿出一個電器,他先把甘棠雙手銬在椅子扶手上,將兩根電線彆離幫上雙手食指,看著乖乖共同的白淨少年,麵相稚嫩青澀,不過是個高中生:“電刑的滋味可不好受,通電以後,我會逐步增加電壓,你滿身的肌肉都會不受節製地抽搐,眼淚鼻涕,最後連大小便都會流出來。明天我們是受命而來,你最後必定是要認罪的,不然我們的刑法是不會停下來的,為了少吃點苦,你還是提早招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