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男人點了點頭,說:“我是一名火焰異能者,看模樣你們倆也是異能者啊。”
老闆不曉得從那裡拿出一把玄色手槍,朝著李猛的胸膛扣動了板機。
陳飛眼神一眯,說道:“你是異能者吧。”
男人深吸了一口捲菸,把將要燃儘的菸頭點在腳下一具少女的胸上,菸頭滅了,少女的胴體顫抖了一下,接著又冇了聲氣,也不知死了冇有。
陳飛回過神來,正要說話,內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這,就是季世!弱肉強食,適者儲存。很殘暴,也很實際。
帶路男人舉起槍就要射死李猛,陳飛一看牴觸不成製止,一個飛踢就把男人手裡的槍給踢飛,然後左拳猛地揮出。靈能之力策動,拳頭還未砸中,男人就一陣精力恍忽。
陳飛和三個倖存者仆從二話不說就俯下身要乾活,俄然就聞聲李猛氣憤地大呼:“你他孃的這是草菅性命,這兩個女孩另有呼吸呢。”
男人說著,用手指了幾小我:“你,你,你……另有你們兩個新來的,都他孃的快點過來,有活乾。”
陳飛無法地扶住了額頭,天哪,這李猛真是公理感爆棚,不曉得這是在人家總部麼,不曉得有多少持槍的人守在內裡鑒戒呢,你這是要作死的節拍啊。
李猛扭頭看去,陳飛一言不發,目光閃動,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禿頂男人嗯了一聲,構造了一下說話,開口講道:“我叫劉天霸,兄弟們都叫我劉禿頂,本來是一家檯球廳老闆,季世發作後逃到了這裡,我覺得他們都是武警官兵,但是,他們每天吃喝嫖賭,卻讓我們這些避禍到這裡的人去找糧食和物質。並且還把我們的女人抓走,關到四樓供他們吃苦。他們都是人渣,全都該死。”
房間的木門被推開,一個持槍的男人號令道:“喊甚麼喊,在樓道都他孃的聞聲這裡吵了,看來你們另有力量談天打屁啊,很好。”
“陳老弟,他們……這是如何了?”
陳飛固然曉得一些戰術躲避行動,但在這類狹小的空間和超短的間隔下,還真冇有那麼強的遁藏才氣。
“兩位,噤聲。”李猛縮了一下脖子提示道。
“找死。”
李猛看著包廂內的景象,眼睛睜得老邁。隻見一個大腹便便的西裝男人坐在沙發上抽著捲菸,中間另有兩具傷痕累累的少女果體。
一個驢打滾偏過了本身的關鍵,讓槍彈射進了本身的肩膀。接著,陳飛忍著痛將沙發踢翻,臨時為本身和李猛製造了一個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