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鋼筆在他那苗條骨感的白淨指間中一次次的轉動,男人玩得全神灌輸,對於場內又逐步插手的幾個漢後代人間吵得快點著火來的對話,隻無端感覺耳膩得很,完整就跟他手上的鋼筆般,轉來轉去都隻是那麼兩句話,莫非說他們一點也不感覺膩味嗎?
男人拍下一巴掌後,便慢條斯理的從懷裡取出一方白帕子,微蹙著眉毛擦拭起了左手,隨便的丟下那還是潔淨標緻,布質極佳的白帕子,文雅的將本來把玩著的鋼筆彆上衣袋,淡淡的掃了那幾人一眼輕笑道:“你們想吵到甚麼時候,嗯?”男人的笑容很美,是的,固然用美這個詞彙來描述一個男人的笑容實太不太合適,但是對於這個邊幅精美如妖精般的男人來講,這個詞彙是更得當不過的描述。可就是如許一個斑斕的笑容,看在包含齊軒皓的眼裡,都感遭到了一股好似傳說中威壓般的壓迫感。
齊軒皓麵對他那虛張聲色的威脅隻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