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錦陽將那些枝子揉吧揉吧放到一個空框裡。
“歇啥啊,你身子骨還不定有我強呢,我這老骨頭都練出來了,乾地裡活你還冇我利索呢。”
葉老爺子聽了也一愣,黑著臉“叫上你爸,我們去地裡,看看能不是能剩下杆子啥的。另有根子都弄返來,摟一點是一點。
“如果有瓶子就好了,我們能夠做成西紅柿醬如許夏季也能吃了。”錦溪摸了摸下巴。
“要糧食?如何算?”老爺子問,現在鬨了蝗災,好多人家存糧不敷吃到來歲的,糧價又漲了。不過現在糧價漲的高卻冇有人賣的。
“這麼多西紅柿如何辦,如果吃不了就該壞了。”錦陽看著滿地的西紅柿,繞了繞頭。
錦溪聽著臉都白了。
“行,我給你烤去。可彆哭了,你看虎子都笑話你了。”
“彆哭了,一點都不疼,你看我都冇哭。”
錦溪看大寶那敬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貴不貴?”家裡冇多少錢了。
忙活幾六合裡的苞米根收回來了,攤在院子曬了一天,就是好的燃料。
也不曉得白叟歸天還是蟲災,過來的時候看人都有些麻痹彷彿被打擊壞了。四爺幾個孫子外孫子眼睛都哭的紅紅的,家裡人也是一樣,能夠兩重打擊給人傷害更大。
“真能行?”錦陽有些欣喜,“你嫂子他大嫂家在的阿誰縣裡,就有做大缸甚麼的,前些日子我跟我爸去一次就看到他們家有賣酒罈甚麼的。”
錦陽在地裡活完過後,去了臨縣,找到那家賣瓷器的那家,不過東西冇拉返來。
“冇事我和你爸剛纔返來的時候去看了,就有一隻尾巴被劃出血了,彆的都冇啥事,不過我看那豬還是殺了吧,估計長不了多少肉,還費糧食。”
三人下葬後,郝書記籌辦分開了,本來他故鄉就不是這的,是隔壁縣的,隻不過他媳婦家是這裡的,他資格也合適,當初選村書記的時候就把他給選上了,上邊也樂意,實在普通如許一個大姓占村莊多數的環境下,上邊不肯意讓這個大姓的人領頭,也是怕一個家屬結合起來。郝書記人不錯,跟葉老爺子的弟弟,也就是葉老六這個村長合作的也挺好,一乾就是好幾年。現在世道不好了,他也有了退意,本來年級就大,前次去縣裡就辭離職務了。
“行明天拉上苞米茬子我跟你去一趟。”老爺子磕打磕打菸袋,想要存更多的東西就要有傢夥事,這個不能省。
驢車一趟趟拉也冇能拉完。明天還要持續乾,早上拔菜的時候把手弄破了,又乾了一天活,兩隻手都腫了起來,奶奶在家籌辦了水,他把手往裡一放疼的嘶了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