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臥艙與客堂相連的窄門,客堂中空無一人。茶幾上擺著兩個泡麪罐頭,一個是他睡前吃掉的,而另一個在他入眠之前還冇有呈現。
“海蛇?那可有毒!”
即便被窩暖和,可呂如藍還是連著打了好幾個寒噤。他頓時睡意全無,起家擺佈搜尋,終究在床尾處的寫字檯上找到了本身的手機。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了個保鮮袋,將蝦頭粉裝出來,順手打了一個結。
“這個網兜是甚麼東西?”
“是啊。”海臣點點頭,“我們已經到了。”
“說真的,你究竟甚麼時候熟諳我的。”
“我擦……蛇?!”呂如藍嚇了一大跳,鬆開繩索後退兩步,差點翻身掉進海裡去。
未幾一會兒的時候,鮮香四溢的蟹蒸飯就出了鍋。
“傻瓜,這是鰻魚啊,七星鰻!”
“在船頭。那邊也有個小寢室。不過我關著門,以是你冇發明。”
莫非說海臣下來歇息過,又跑上去開船了?呂如藍立即回身,沿著台階走到遊艇內部的船麵上。
“嗬嗬,還真好玩。”
兩個蟹蓋一人一個,謹慎翼翼地用盤子端到一旁的茶幾上。
“忍著!還不能吃!”
藉著舷窗透出去的微光,他發明本身正躺在一張柔嫩寬廣的雙人床上,蓋著薄被、枕著羽絨枕,溫馨得彷彿入住了一座挪動的五星級旅店。
呂如藍高傲地哼了一聲:“你不曉得的事情多著去了,拿著桶,跟我來。”
他看了看統統的東西,再看看桶裡的海鮮,總算是想出了主張。
這幾隻竹節蝦差未幾都快有手掌那麼長,蝦頭的分量也不小。呂如藍往鍋裡倒點兒油,將蝦頭和切碎的大蒜一起丟出來炸。本來淡黃色的植物油很快就變成了金紅色,炸蝦的香味騰空而起。
“你……幫個忙,把蝦和螃蟹撈出來,放在水池裡洗濯一下。”
記得昨晚,他跟著海臣分開了海蘿島,海臣說要去一個處所,然後船頭就朝著東南邊向進步。
說著,他將事前煮了一陣的米飯一勺一勺地取出來,與炒過的蝦蟹異化,再調味並撒上一把蔥花,重新填入兩個蟹鬥裡。
“混蛋,快給我解開……我的蝦!”
“對啊,老吃泡麪不膩味?在海上吃點海鮮天經地義吧?”
“滾吧你,你有本領抓蝦,有本領做熟啊!”
說著,海臣冷不丁地把筷子伸向了呂如藍的那份蟹鬥,判定夾走一筷蝦仁。
這一次,呂如藍總算看清楚了那的確是青灰色的一條大鰻魚,大圓眼,身材兩側各帶著一串紅色的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