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去幾小我堵住東邊的缺口……”
“嗖……”一隻三代蟲獸的爪子從不遠的爆炸中吼怒飛來,狠狠插在中校的身上,龐大的打擊力不但讓鋒利的爪子刺穿了他的身材,還連帶著他一起朝後飛去,直到撞在基地的牆上才停下來。
壯漢說完後舞起手中比他還要高的巨斧,大步朝衝過來的數百隻蟲獸走去,他身後的兵士冇有涓滴的遊移,小跑著緊跟了上去。
“是我們的戰機……”
中校望著遠方墮入回想和不甘中,連身前兵士的呼喚也冇有聞聲。
這個成果是每一個兵士都樂意接管的,他們不求有功,全殲仇敵,隻求無過,熬到援助的到來。
缺口越來越多,疲於馳驅的兵士們不得不從工事裡跑出來,朝基地退去。
“轟轟轟……”一輪無不同地毯式的轟炸後,已經減的戰機懸浮在基地上空,五道人影彷彿天神普通從飛機上跳下,在一片飛揚的塵煙中,穩穩落在兵士們的麵前。
“嗷嗷……”數百隻三代蟲獸彷彿也曉得這四個金屬傢夥不好惹,現在有如此好的打擊機遇又豈能放過,嘶吼著爬升下來。
看著數以萬計的蟲獸在火海中燒焦倒下,中校的臉上並冇有暴露憂色,他曉得這是基地的最後一張王牌,除非啟動第二層自毀法度,不過那樣就是同歸於儘的結局。
五架‘銀月’戰機彆離迴旋在五名脈輪武者的上空,一枚枚飛彈彷彿不要錢飛向高空,轟炸著詭計想要偷襲的三代蟲獸。
千裡之堤,毀於蟻穴!當一個缺口被翻開,哪怕是再堅毅的防地,在如陸地般蟲獸的打擊下,也必定被催毀。
它們彷彿遨遊在天空的獵鷹,落入它們眼中的獵物,根基便能夠宣佈滅亡,而能幸運活下來的獵物,除了具有保命的技能外,就隻能依托榮幸的眷顧了。
實在就算他能舉起千斤之力又如何,脈輪武者的強大毫不是僅僅範圍在力量上。
冇有體例,對於一個冇有家屬背景,冇有脈輪武者資格的人來講,這個軍銜已是極限。凡是如許的人畢生隻能升到少校,而他多出的一顆星是軍隊對他死去三個哥哥的賠償。
一名身穿月白僧袍,腦袋上另有戒疤的和尚,將手中疑似棍子的兵器舞成一個圓輪,圓輪所到之處,一隻隻蟲獸彷彿泥捏得普通,被敲碎後飛上半空,當身邊已經冇有完整的蟲獸存在時,和尚又會高高躍起,手中的圓輪化作一道黑影,抽在地上,一串爆起的塵柱直衝向十幾米外的蟲獸,接著又是滿天的殘肢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