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敢逃脫他就是表率,疾雪你也上!”大飛哥的槍口如有若無地指著白疾雪。
“砰”的一聲,一個逃竄的傢夥捂著胸口倒下,其彆人被槍聲震懾都止住了逃竄的腳步。
安岩不給他們反擊的時候,一斧子劈倒一個傢夥,一道白光出,那人身後的一個傢夥正要舉刀衝上來卻現胸口一痛,低頭看到鮮血不竭冒出,他滿身有力撲倒在地上,臨死的時候他想起來得時候說的話,“對於阿誰猛哥的時候,必然要重視他的能量刃。”
安岩內心恨極,他一時粗心竟然受傷了,幸虧有皮甲擋了一下,不然現在恐怕已經落空了抵當力。槍聲停了,安岩刹時露頭扔出了手裡的斧頭,恰是他剛學到的“兵器投擲”。他方纔向前衝了幾步,現在間隔大飛哥他們也就是十幾米,恰好便利他利用技術。
樓上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些白叟都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讓他們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很多人都扭臉不敢看,另有幾個白叟接受不住暈了疇昔,女人們也大多神采慘白、驚叫連連。
就在安岩揮開盾牌的時候白疾雪手裡的電弧猛人出,安岩方纔感遭到傷害,手裡的盾牌還冇有收回來就被一道電弧擊中。閃電的度太快了,他感到到了傷害卻躲不開,不過冇有乾係,這類程度的電流對他冇有甚麼傷害。但是同時又一種傷害感受讓安岩心驚,但是他方纔被電流擊中,身材有一刹時不受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