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
“大哥,又在想家了?”
他們都是甲士,措置槍傷對他們來講並非甚麼難事。顛末簡樸的包紮,老鼠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現在正和步隊裡獨一的一名女隊員開著打趣。
他口中所謂的“嘿嘿嘿”,估計是個男人都能明白此中的意義。
“退歸去!”
這雞公頭倒是有兩把刷子,不慌不忙的把屁股今後一撅,擺出一個極其標準的平沙落雁式,同時還朝素衣伸出舌頭,臉上儘顯對勁之色。能當上一支小隊的副隊長,雞公頭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畢竟拿家傳的老牛推車神功那可不是浪得浮名。
老鼠不由得感喟道:“哎,落花成心流水無情呐……隊長你真忍得住。你說我也算顏值在線吧?咋素衣就看不上我呢?”
一名小個子來到烈火身邊,遞了一根皺巴巴的捲菸過來。
“哎,等等……他們歸正要死,不如讓他們死前再做一點進獻吧!”素衣笑眯眯的從隨身照顧的揹包裡拿出一個裝滿紅色粉末的袋子。
“隊長!”
看到那可駭的玩意兒,烈火等民氣中同時打了個冷顫。
身後的老鼠也涓滴不甘掉隊,固然捱了兩槍,但猴子的死如同一針鎮靜劑,仇恨讓他的戰役力刹時爆表,一個猴子偷桃死死抓住一隻南越猴子褲襠裡的事物,大力一捏!
“啊……疼!好疼!”雞公頭刹時痛苦得捂著眼睛滿地打滾,那粉末他再熟諳不過了!清楚就是邊疆特產——有這辣椒之王稱呼的辣穿腸!
異口同聲的道:“你歡暢就好!”
近身搏鬥的話,貌似能夠一戰!固然人數上不占上風,但剩下的這五人都是顛末特彆練習的特種甲士,對於一群蠻夷猴子應當不在話下。
他們並冇有直接用槍,那就申明一個題目——這些傢夥也冇槍彈了!
“嗬嗬,借你吉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