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裡還忍得住?
“你說甚麼?”
伸出右手食指,在地上那名長相絕美身材火爆的女子鼻息上探了探,感遭到那微小的氣味,立馬咿咿呀呀的朝老者招手,表示她還活著。
莊稼漢直接一巴掌把女子扇翻在地,嘴裡不乾不淨道:“滾一邊兒去!老子明天對你冇興趣!你本身比比,如許的才叫女人!你特麼算個甚麼玩意兒?”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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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申明這個女人底子就冇有生養的才氣!
看著地上的卦象,李老道摸著下巴墮入了深思。
“爸,你在說甚麼呢?甚麼撿到個大美人?”
“那我也要先來!”莊稼漢嚥了一口唾沫,作勢便要去脫王心楠的衣服。
仆從點了點頭,隨即指著墊在王心楠身下存亡不明的秦浪,咿咿呀呀說了幾句。
房間門關上的一刹時,馮小小再也冇能忍住,把腦袋埋進抱枕裡,失聲痛哭起來。
至於老者……嗬嗬,且不說這傢夥縱慾過分手無縛雞之力。就算是他有那力量,他會管秦浪的死活?
清算了一下地上的茅草,悄悄把王心楠放到上麵,拉過那條臟兮兮的被子蓋在她身上,這纔回身走了出去。
至於女人,則是大大的舒了口氣。
鐵柱便是莊稼漢的名字,至於姓甚麼,那並不首要。
“雖險象迭生,卻無性命之憂!”
老者這回破天荒的冇有火上澆油,而是站起家拉起一臉肝火的莊稼漢,徑直朝女子的房間走去。
究竟也確切如此,這個女人在他家裡過得比牲口都還不如。
房間裡除了一堆茅草和一條臟兮兮的被子以外,再無任何東西,就連窗戶都冇有,北風從內裡吹來,女人不由得緊了緊身上那薄弱的衣裳。
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手裡捏著一根藤條,用力抽打在前麵那名膚色烏黑身材薄弱的女子身上,女子的手腕處刹時便腫了起來。
“真是倒黴!花光了老子的棺材本,買回你這麼個冇用的玩意兒!”老者嘴裡不乾不淨的喝罵著,手中的藤條不斷在女子身上抽打。
老者這才鬆了口氣,拄著木棍來到那名女子身邊,本想狠狠給她一腳的,當他看到那張臉和那完美的身材時,頓時兩眼放光!
本身被這兩個禽獸禍害也就罷了,不能讓如許一個天仙似的美女也遭了他們的毒手。
“啪嗒”
當然,與其說兒媳婦,倒不如說是他父子兩共同宣泄獸慾的東西。
女人是人估客從南越邊疆拐來的,固然不會說中原語,但跟老者餬口了多年,一些簡樸的話語還是能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