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厥後呢?必然……很辛苦吧?”小女孩的神情,已經完整不再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而像是一個對他充滿憐憫和憐憫的少女了。
自從屍身被髮明,父親所做過的事就一件一件被曝暴露來。那些事情,聽上去血腥、驚悚並且毫無來由,乃至有兩支水火不容的權勢,各自的領袖全都是父親一小我殺的。
陳天默說得冇有錯。當時候的K是具有統統的,數家最頂尖銀行最高規格的卡,都是利用假身份辦理的。冇有人查得出來,那邊麵存著的是一個天文數字。他還具有一身諳練簡練的殺人技藝,隻要他想,能夠讓任何一小我活著界上無聲無息地消逝,不留下任何陳跡。
這也是一種體驗,K對本身說。固然這統統對於一個感情格外敏感的少年來講並不是很輕易接管。但是同時,特彆的經曆卻又使他具有了充足的耐煩。
垂垂地,K明白了一件事情,實在他和父親是同一類人。偶然候,他感覺本身一向是以一種非人類的目光來諦視著地球上這類奇特的生靈,感覺本身並不是他們的一分子。父親是用一種冷酷的目光看著他們,察看他們在生命最後一刻的反應。而他,則但願靠近他們,體味他們,但願體驗和曉得更多。
本來,親情是獨一冇有等候過的東西。在本身的生父身上,他體驗到的是一種不知能不能算得上親情的感情,冷酷地相處,接管他顯得非常殘暴的練習。但是除了練習以外,父親對他是聽任的,賜與他很大程度的自在。他們兩個與其說像父子,不如說更像是一對火伴。
但是,他的筆墨卻並不殘暴,他構建的天下固然也有戰役和熱血,卻老是弘大而充滿悲憫。很多年疇昔,當“洪荒血骷髏”這個名字成為了一個非常刺眼的觀點,有人說,這小我的筆墨是帶著王者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