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甚麼境地？”老院長問道。

陳凡怒抽桌麵，喊道：“我說院長，你如何就不信賴我！我的品德但是杠杠的，六合可鑒！”

他沉吟了半晌，說道：“還是容我考慮考慮，此事牽涉太大，我不能草率決定，如果你進階失利，就算我把你給宰了，你也不成能把靈氣吐出來。”

“院長放心，我不會讓你絕望的。”陳凡笑道。

陳凡笑道：“第一的話，說真的，冇掌控，傳聞獵人學院那邊頭變態太多，我不敢說必然能穩勝他們，但第二的話，以你所說武院的孟征能拿到第四，那我應當能夠。”

“這個嘛……特訓室有多少草木之靈？”陳凡想了想，還是先不把話說死。固然偌大的武院就算談不上財大氣粗，但幾十株草木之靈應當還是能拿得脫手的吧。

老院長站起來，踱了幾步說道：“你真有掌控？”

何如老院長就是不賣他的賬，捧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茶來，直接把大逆不道的陳凡當作透明存在。估摸著心中再悔怨著把陳凡從警局裡撈出來，狼心狗肺啊！

這一聲大喝，把整棟辦公樓的人都被震住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放動手頭上的事情，然後各自麵麵相覷，如減彌勒佛般老院長沉寂了多少年，終究發作出曾經不苟談笑的嚴肅了。他現在的每一句話，或許都將是武院上空的春雷。

除了陳凡還能有誰。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