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這麼深的井,方文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為了安然考慮,方文還是放棄了趴在井邊朝上麵看一下的籌算,回身回到了基地內裡,不能看什物,那就隻都雅現場直播了。
喪屍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落在嘴角的一抹血跡,但是噬食血肉的喪屍,臉上卻變了形,如果喪屍也會驚駭的話,那應當就是驚駭吧。
歎了口氣,方文翻開衣袖上的搭扣,摘動手套,暴露好久未曾日曬,變得白淨了幾分的手背。
不就是放一點血嗎?作為機加工人,整天打仗鋒利的刀屑,哪天手上不受點傷倒是希奇,流血早就成了風俗。
固然叉車的聲音夠大,不過並冇有不開眼的喪屍跳出來,現在還能走在路上的喪屍幾近不存在了,高大的機槍塔正監督著統統,讓他一起順順鐺鐺地開回了基地。
當然另有水,瓶裝的水也有十箱,都是五百毫升的大瓶,充足他們耗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