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了對方要去倒水的行動,她簡樸道明來意。“我有一個朋友明天在E區上班時無端被人抓走了,我們查過後發明抓她的人在基地有些背景,就想來問看看,我朋友到底犯了甚麼就如許被人抓走,卻冇告訴她的家人任何原因。”
步奕凝眸頓了稍許,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聲音渾厚又透著嘶啞,道:“有甚麼事,出去再說。”抬手做了個請進的手勢,引她進入家門。
顏箬竹盯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想曉得,作為淺顯人在基地裡到底有冇有本身的合法權益,換句話說就是,他們住在這裡,是不是隨隨便便能被人抓走,而抓人的一方卻不需求付任務?”
見她還想說甚麼,步奕斂下眉眼,阻了她要說的話,“曾經我是這麼感覺,可經過前次的事,我不得對基地裡的治安和法則產生質疑……”他霍然起家,旁若無人地整了整身上穿得迷彩服,將桌上的帽子扣到頭上,端方,麵無神采地說道:“你朋友叫甚麼名字?我先去看看到底如何回事。”
見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驚駭和驚駭,他笑著摸了摸身下嫩滑的肌膚,將手逗留在形狀標緻的豐盈上,揉搓擰掐,直到上麵染上紅痕。
“行了行了,你現在就去措置,步奕這邊我來擋歸去,這段時候你給我在家裡消停消停,等過後,你想如何鬨我都不會去管你!”
“你先回家等我動靜,非論成果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答覆!”
步奕不肯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可話裡話外的意義都讓人無從辯駁,想著先歸去確認下再說,便起家告了辭――
“看來我們得實施下一個計劃了。”
“步奕,你不是比來在家‘休假’嗎?如何故意機問起彆人的事了?”坐在辦公桌前的榮海祥,邊說邊點開一段視頻,“是有這麼一回事,我的人當時有去過問,不過對方出示了方大將的牌子,他們就冇再管了。”
他伸手取過桌上的一把小刀,來回在她烏黑的肌膚上遊走,忽得停在那雙飽滿上,微藍的眸底促然閃過一絲狂熱,拿著小刀順著她胸部的形狀輕劃了一圈,低頭湊到她耳邊道:“真想把他們切下來留作記念……”
“詳細我不清楚,你得問帶走她的人。”
步奕望進對方的眼,道:“多謝寧上校乾係,已經病癒。明天來是想問一下早上有個女孩兒被你部下的人抓走的事,我想曉得她為甚麼被抓,現在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