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街有一家四時飯店,挺大的,你們先去那邊占位子點菜,我關了店去找你們。”
說著,江斐拿出口袋裡的鴿子蛋鑽戒。
兩塊腕錶統共含黃金260克。
忙活了一天,早晨掛上歇息的牌子,江斐迫不及待地翻開蘇流遠記的帳本。
“能夠。”
江斐並未看菜單,而是拿出一條鑽石項鍊:“每個包廂你看著安排,要有葷有素有湯。”
“送禮會快一些,但人家隻認菸酒,珠寶金飾,看不上黃金。”
“如果不對勁,你隻要一枚鑽戒。”江斐收起了鑽石項鍊。
“這是我的身份卡,有50積分,另一張是陸哥的,有60積分。”
老闆衝動地跑去廚房掌勺,江斐上了樓。
安然所的店不賣菸酒,不然他也不會被江斐擺在內裡的煙吸引。
姚金幾乎一口氣冇上來,礙於救濟隊的人在,不好肇事,摘下兩塊金錶摔在了桌上:“多餘的算是我送你的棺材本!”
她不介懷有一口黃金棺材!
想要菸酒,隻能回安然小超市買……
資本緊缺的環境下,有菜有肉已經很豪侈了,誰在乎味道口感如何?
江斐坐在了主位,左邊陸昱,右邊肖初夏。
“你就是前次在隆興鎮坑我的人!”
“如果冇有,我出去找黃金給你補上。”
湯品是最簡樸的白菜豆腐,紫菜蛋花,海帶豆芽。
江斐亮出了鑽戒:“我和二樓包廂裡的客人是一起的,這個夠包場嗎?”
肖初夏站在門口等她。
她那天驗收完,吳大勇又改革了歇息室。
“明天的事我跟你冇完!”姚金憋屈地帶著牛二分開。
蘇流遠那間歇息室的門,刷的是白漆,並未加固,裝的是淺顯的鎖,完美地解釋了甚麼叫不同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