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更加離譜,環球各地的通天水龍捲還冇有消逝,也不知是從天上灌下來的海水,還是從海麵吸水上去。
下一秒,直播間斷了。
趴在窗前的大多都是擁戴,冇出聲也被煩的不可。
記禾隻看了一眼便快步繞過,比及了充足遠的間隔後,用酒精將渾身都消了個毒。
記禾猜疑的看去,02的外門上也被卡了根鋼棍。
冰山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熔化,預估兩天內冰山將完整熔化,這太變態了,哪怕是高溫五六十度也不至於做到如許。
“不是我哈,是那瘦子乾的。”連帽衫指了指02。
本來覺得才過兩小時,李牧就活的不耐煩了,卻冇想開門就見連帽衫手裡拿個鋼棍站她家門口,手中的刀一愣,“如何是你?你也想投胎?”
連帽衫語塞,他忘了剛纔順手把拆下來的放隔壁門上了,含含混糊的轉移話題,“太熱了,去地下車庫嗎?一起?”
記禾乾脆不再看,決定擺爛一天,可貴冇有熬夜,把冰塊放在冷風機前邊,早早睡了。
高溫過後一夜降溫零下,水電完整停擺,太陽能小太陽恐怕都不太好使。
記禾心底莫名有些慌,這一世彷彿很多東西都提早了。
連帽衫見門翻開,慌亂的今後退了兩步,雙手一鬆,鋼棍就掉在地上,收回鋒利的聲響。
“你要殺光樓層統統人嗎?朋友?”她咧嘴提起菜刀收回疑問。
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但溫度還是有40度,電還冇規複,水已經停了。
把掉在地上的鋼棍撿歸去,下認識忽視了隔壁02門把上的鋼棍,以及纖細的打門聲,肯定四周冇人後又將門反鎖了。
此人也是神經病?指不定還是同一個院的呢!
第二天溫度不降反升,一大早就43度了,氛圍都被熱氣熏的扭曲。
“誰野生的小牲口,消停消停行不可?管不了就做成狗肉煲吃了,吵甚麼啊!”
把爛掉的菜打包好,其他的扔空間,裝模作樣背了個揹包早早出門了,籌辦去山上晃一圈。
冰箱裡的蔬菜類就跟放了三四天一樣焉巴巴的,昨晚放廚房的剩菜更是已經腐臭發臭了。
因高溫酷熱已經高度腐臭,披髮著一股股味道。應當是被熱死的。
市中間早上才退水,這會又淹完了,救濟隊救都救不過來。
幸虧她也隻看到了這一具,路上還算順暢,野菜蘑菇一類的摘了很多,另有一些原本來山路上擺攤藏的貨,她也收了一部分。
群裡又是一陣抱怨,有人站出來發心靈雞湯,冇甚麼有效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