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為表感激,你也得支出點甚麼,這很公允,不是嗎?”
祝夏關上門,放下發動機,從大揹包裡拿出一包牛肉乾。
宋時真轉頭朝她看來,篤定道:“你偷了我的香囊。”
“我對中藥也有研討,中藥最首要、最冗長的就是熬煮過程,如果能省去這個步調,會給患者帶來極大的便當。”
宋時真說:“勝利之前都是失利。你下次來的時候,把我的質料檔案還給我。”
他冷著臉,端起花盆走出去。
說不難堪是假的,誰能想到香囊是他本身做的,誰能想到他鼻子這麼靈?
固然宋時真是臨時調來的同事,但就憑這段時候的相處,他們都很清楚宋時真的脾氣。
“嗬。”宋時真笑了,“我猜你這段時候過得很不錯。用本該屬於彆人的東西調換彆人的好處,無本萬利。”
祝夏看了看四周,點頭道:“能夠,你用那些藥材換。”
“嗯。”祝夏連話都懶得說,跟他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