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眼神有些飄忽,語氣降落:“大火以後……我們慌不擇路,一向跟著人流走,厥後火勢越來越大,我們不敢返回,才發明本身是跟著人流到了高速路上……我們冇體例,隻好向東走,然後一起流浪,逛逛停停,在幾個大小基地都待過……”
鐘誌鵬和薛濤一樣,與之前竄改非常大。
“等大舅一家走後,他們把我們一家長幼都綁了起來,”誌鵬說著,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指樞紐泛白,彷彿又回到了阿誰絕望的時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隻聲音還微微顫抖:“我爸倒是挺了過來,隻失的氣血太多,身材也垂垂不好了,在極寒期傳染肺炎歸天……現在一家裡就剩下我和mm雨萱相依為命……”
他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唾沫,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厭:“大舅他們一家呢?是不是也在岸上?”
但現在見是見到了,也得知了更多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