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一向在盯著腕錶看,到了宿世的下午兩點半,恰是產生大地動的時候,但卻一點動靜都冇有。
她幾次想開口說些甚麼,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隻是輕聲叮囑道:“早點返來,路上謹慎。”
如果這個時候點確切冇來地動,就申明公然推遲了。
周舒晚便將湖泊處陳芬小隊來人的事情說了。
也冇表情做飯,周舒晚就從空間裡遞出來幾碗粥,配著包子、煮雞蛋,填飽了肚子。
早晨等該睡覺的時候,周舒晚和齊銘鬱籌議了下,便決定不脫下空調服,睡袋仍然係在揹包上,就那樣半躺著睡覺。
那一股撐了一天的氣便卸了一半出去。
周舒晚這才微微放心了些:“行,肖筱他們內心稀有就好,也用不著我們操心。”
兩小我都是基地的大忙人,必定不能像他們如許,隨心所欲地告假辭職。
次日早上,帳篷裡的氛圍較著變得嚴峻了起來。
齊銘鬱點了點頭,回身出門。
齊銘鬱便衝她笑了笑,問這邊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