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女子,身材纖細,穿戴一件豐富的外套,長髮隨便地紮在腦後,正彎著腰和其彆人一起晾曬著從湖泊裡捕獲來的鱈魚。
兩人站定後,齊銘鬱開門見山:“當年的事,我一向有些疑問想再問問你。”
固然,當初他們是第一批曉得季世要到來的人,也囤物質奉告家人做了充沛籌辦,但他們這些甲士,身上是有任務在身的,不成能離開軍隊回家。
而間隔暴風雪疇昔已經兩天,也冇聽到動靜,必定冇事。
她低下頭,目光落在腳下,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當年的事,提及來都是我本身的錯。當時候我得了嚴峻的心機疾病,節製不住本身,把一些不該說的事情全都抖了出來。成果就是被關了七年,直到客歲才被趙將軍的軍隊帶出來。”
提到父親,齊銘鬱的神情還是安靜:“嗯,見過兩次。”
趙將軍如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道:“那總歸是團聚了,也值得歡暢。”
齊銘鬱微微點頭,轉成分開了辦公室。
齊銘鬱便將周舒晚和陶崢一起歸去的事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