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頂撞?”鐘慶輝一把抓住張彩彩的胳膊,狠狠地將她甩到一旁。
彷彿是將季世後所碰到的各種挫敗與磨難,全數宣泄到了她身上。
兩小我誰也冇看,直接向外走去。
周舒晚心中生出一股肝火,她固然不喜好張彩彩這個表嫂,但更討厭隻會窩裡橫打老婆的男人!
鐘慶輝重重地摔了一跤,頓時肝火攻心,他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周舒晚的鼻子,大聲罵道:“你他媽的敢管老子的閒事?”
“看看彆人家的女人,又無能活又能贏利,你呢?整天就曉得吃白飯,一點用都冇有!”
“這個女人也真是不幸,碰到如許的人渣,真是不利透了!”
季世後,天然占有著體力上風的男性在家庭中又重新占有了主導職位。
以是大師彷彿都見怪不怪了,習覺得常地將這類家庭暴力當作了一種平常。
“就是,他覺得他是誰啊?竟然敢這麼對待本身的老婆!”
張彩彩神采慘如白紙,雙手握緊。
……
齊銘鬱大踏步上前,一把抓住鐘慶輝揮來的拳頭,將他的手臂反扭到身後,用力地將對方按在地上。
張彩彩囁嚅著嘴唇,想要辯白甚麼,卻被鐘慶輝的吼怒聲給壓了下去。
周舒晚看到這一幕,肝火中燒,然後快步衝了疇昔,一把抓住鐘慶輝的胳膊,長腿一踹,便將對方給踹到地上。
周舒晚眼睛眯了眯,並冇有轉動。
鐘慶輝見狀,不但冇有上前扶起,反而更加肝火中燒,他走上前,對著張彩彩的肚子、腿部猛踹了幾腳。
他們對著被打得捧首鼠竄的鐘慶輝指指導點,對張彩彩也是指指導點。
他眼睛通紅,臉上青筋暴起,彷彿一頭落空明智的野獸。
張彩彩低著頭,神采慘白,緊緊地抓著衣角,身材微微顫抖。
她的腦海中閃過這段時候所遭受的統統,統統的委曲和痛苦,都如同潮流普通湧上心頭。
齊銘鬱就在她中間,周舒晚曉得有他在,對方底子傷害不到本身。
“你這個賤人!我明天非得好好經驗你不成!”
鐘慶輝還在喋喋不休地對著張彩彩吼怒。
“你這類人渣!”齊銘鬱眼神冰冷,一拳砸到對方臉上。
周舒晚往四周望瞭望,感覺內裡這麼大的動靜,鐘大舅和大舅媽卻一點動靜也冇有,莫非是不在家?
張彩彩毫無防備,身材落空了均衡,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收回“砰”的一聲悶響。
“拿著吧,擦擦。”周舒晚輕聲說道,將濕巾又往前遞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