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座的人便也被車子壓在那邊,滿頭的血,不省人事。
為甚麼季世先人類滅亡數那麼多,不但是天災,也有很多是天災。
齊銘鬱又將車上的發動機、蓄電池等還無缺的零件都拆卸下來。
周舒晚和齊銘鬱出門都是風俗戴口罩的,等將零件都放到空間裡。
好半天,纔有人反應過來,倉猝開車追了出去。
“晚晚,你和小鬱一向在忙,快躺下歇歇。”
不能再久待了,一群人熟門熟路地清算掉做的圈套,開車敏捷分開了。
兩小我便從牆壁那邊悄悄溜走了,隻留下一輛快散架的車子和一架帳篷。
他們到了地下病院入口,查驗了身份,出來後才都微微鬆口氣。
便佯裝出去了一趟,等再返來,手裡便提了一個保溫袋。
不提那些人終究找到跟前,發明內裡早就空無一人後的煩惱和驚奇,周舒晚和齊銘鬱從泊車場的另一邊出來,兩小我後背上都背上了鼓囊囊的揹包,衣服也從玄色換成了淡色的休閒裝,頭上戴了鴨舌帽,連鞋子也是紅色的板鞋,與剛纔完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