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吃力，是因為他已病得快死了，至於笑得丟臉，則是因為他的左半邊臉都歪了，一笑起來傾國傾城，足以嚇死貞子驚跑伽椰子。

“解剖的時候是你主刀嗎？”

一個三十不到的青年人呈現在他前，來人哈腰撿起了他丟在地上的針筒，瞧了一眼，然後順手扔進邊上的渣滓筒裡。他身材瘦高，臉上帶著少量書卷氣。林楓展開一隻眼，瞄了這個擋了陽光的人一眼，又懶洋洋地閉上。

馬瘦子聽不太明白，還想再問，林楓卻不想做再多的解釋，拿起裝了桔子汁的低杯，嚐了一口再次吐掉。

“嗨，那真是太遺憾了！說實話，我更但願劈麵阿誰賣肉包子的來措置我的屍身。

奇特的光圈，所謂的星際之門，不藥而癒的癌症患者，統統看上去彷彿是造物主的恩賜。

“老街坊了，不必這麼客氣吧？歸正隻是給孩子玩玩，再說你也是憑真本領.......”

看著馬瘦子哭喪著臉的模樣，林楓忍不住又想笑了了，上一次看到他這個模樣的時候是甚麼時候呢？哦，想起來了，是高二那年吧，當時他這兒進了兩台老虎機，成果，馬扒皮在數錢數得目炫花的同時，林楓一樣在這兩台機器上贏遊戲機幣博得嘩嘩響，勝利地成了他最驚駭的主顧.......

“我當然曉得你在上麵做了手腳？你想問我是如何贏的吧？”

“不能做的，忌諱的，違法的，要上斷頭台的，功德好事惡事，好象我都做過！稱心恩仇，想上就上，也冇少做過！回想起來，我的這平生固然長久，但彷彿也挺充分的！就這麼早死掉，這一輩子大抵也冇甚麼遺憾了呢！要說遺憾嘛――好象是她，難怪門徒會說我悶騷成性呢，偷窺了人家整整三年，卻連句話都不敢上去搭訕！泡妞太費事了，還是強推或誘推比較便利一點！公然是莫裝B，裝B遭雷劈，有妞能推不去推，最後隻能**.....呀呀呀，真是好詩好濕！我果然是個天生的好人呢！人家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卻好象是人之將死其心更惡呢.....咦，太陽如何被遮住了？”

“對！”

“嘭！”

“大老虎有門路有背景爪子太利不好碰，小老虎冇門冇路恰好抓來當典範！冇請你出來喝阿華田算運氣不錯了！再說了，你在老虎機的法度上冇少做手腳吧？”

“印度洋亞丁灣剋日呈現奇特的特大旋渦，科學家解釋說這是因為表層海水鹽度竄改，導致表層海水與深層海水互換產生的天然征象，但有動靜人士宣稱這是一座星際之門被開啟，所謂的海盜事件不過是各國當局用來袒護背後奧妙軍事行動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