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麵吧,我叫方敬。”方敬道。
少年的頭髮烏黑服帖,摸上去很柔嫩。項左疇前冇有細心體味過這類觸感,現在冷不丁一摸,俄然感覺整隻掌心都溢滿了說不出的和順。肖正大抵也是被他摸慣了,竟然也冇表示出甚麼不耐煩,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彷彿在發楞。
項左聞言感覺有些冇麵兒,技藝打了一下肖正的腦袋。肖正癟了癟嘴,冇反應過來,項左覺得他又要開端哭,忙又伸手揉了揉。
“我是說屋子的事兒,感謝。”林小川道。
“上回踹我*的人是你嗎?”項左俄然開口翻起了舊賬。
“嗯。”林小川懶懶的應道,他摸不清方敬的目標,也不問,等著對方主動說到正題。
方敬聞言有些錯愕,他冇想到林小川竟然如此直白的確認了這一點。遵還是理,對方好歹也該說一些客氣推委的話纔是。畢竟現在方敬纔是名正言順的牧者,林小川甚麼都不是。
“就是之前阿誰長得很俊的新牧者和王興給我們分的屋子啊,連蓋都不囫圇,一下雨在屋裡就跟沐浴一樣。”肖正癟嘴道。
林小川揣摩了半天冇想出來他和周湛之間有甚麼事情是應當的。莫非對方是知恩圖報,想要酬謝他此前的收留之恩?林小川站在淩晨的陽光下,長久的蒼茫了一會兒,隨即便拿著周湛給的肉去了小黌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