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嶠柔聲道:“言言,這不怪你,要怪也要怪我,是我冇有及時發覺到這裡還藏著一棵變異樹。你冇有錯,你本來就是為了我們好,就算我們開車走通衢分開,你也不是冇看到,很多公路都毀了,我們一樣要下來步行。”
康嶠問道:“言言,如果我們現在就要死了,我這個時候向你求婚,你會承諾嗎?”
江帆也還想再安撫葉馨言幾句,但激烈的痛苦卻讓他冇有體例思慮。就在將近神態不清的時候,他俄然感遭到了甚麼。
康嶠看到葉馨言受傷,立馬從後背抽出來直刀,砍斷了追擊葉馨言的一條樹根,然後擋在了她的麵前。
葉馨言一落地,便問道:“江帆,你覺醒第二異能了?植物異能?”
當江帆解凍住最後一條根的時候,統統人累得癱倒在地上。
江帆落地以後,包裹著竇巍的樹根也往他這邊移過來,吐出了一樣脫了一層皮的小孩。固然竇巍被樹根纏住的時候最久,但光榮的是葉馨言給他穿得充足豐富,衣服也健壯,他的環境看上去反而比江帆還好一點。
康嶠不竭地從變異鬆樹身上接收能量,然後運送到江帆的身上,如此大進大出地持續了五分鐘,兩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因為事發俄然,竇巍也不曉得是被嚇傻了,還是被樹根捂得太緊了,他連聲音都冇能收回來,就消逝在世人的麵前。
樹根快速而安穩地落地,然後退了歸去,暴露內裡被樹根黏液腐蝕掉了衣物,身上也脫了一層皮的江帆。
葉馨言因為超乎平常的自愈才氣,根基上冇受甚麼傷,或者說她受的傷不重,連疼痛都還冇有來得及感遭到,傷口就已經癒合了。
江帆探了探竇巍的鼻息,固然氣若遊絲,但能夠肯定他還活著,然後他便節製著纏住黎修凱的樹根將他給放了,最後纔是葉馨言和康嶠。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葉馨言咬著唇,紅著眼睛,眼角流下來的淚水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因為擔憂侯豐還會派人來追捕,大師仍然不敢靠近村鎮。不過幸虧有江帆的冰凍異能和黎修凱的金屬異能,睡覺時的安然倒是不需求過分擔憂的。
求,求婚?
發覺到江帆已經有一會冇出聲了,葉馨言叫了他兩聲,冇有獲得迴應,然後又叫了黎修凱和竇巍,一樣冇有獲得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