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馨言痛得失聲叫喚出來,然後便羞憤地緊緊咬住嘴唇,再不讓本身收回一點聲音來。
“你醒了?”男人聲音中的鎮靜毫不粉飾。
在這一個小時內裡,葉馨言無數次痛得昏疇昔又醒過來。這個牲口卻以她的痛苦為樂,每次在她堪堪昏死疇昔,就會給她注射一種溶液,然後她就會刹時復甦過來,身材也會快速規複。葉馨言猜得冇錯的話,這個牲口不曉得是用了甚麼體例竟然將晶核給溶解了,這類溶液中就摻雜著溶解的晶核。
男人分開後,葉馨言活動著終究重新長出來了的右手,用殘存的一絲能量從空間中取出盛放晶核的儲藏罐,規複了異能以後,下一秒她便呈現在了門口處。
疼痛並不是最難以忍耐的,難以忍耐的是等候疼痛的過程中的煎熬。葉馨言用儘統統想獲得的暴虐的詞彙謾罵著這個男人,卻仍然驚駭得顫栗。
“你不信?”
“嘿!”
躺在葉馨言中間的嘗試台上的男人再次猖獗地掙紮了起來,目光中是滿滿的祈求。
“還真有雙異能?”白大褂男人驚奇過後持續讚歎道,“真是一雙標緻的眼睛!你說,我如果將它們挖出來了,你還會不會重新長出來一雙眼睛啊?”
男人不歡暢起來:“明顯有這麼標緻的一雙眼睛,為甚麼老是將它閉上呢?我感覺我們還是應當試一試的。”
“啪!”
“醒了?”陰沉可駭的白大褂男人走了過來,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在聚光燈下明滅著詭譎的寒光。
他切得很謹慎很細心,全部過程持續了一個小時。為了讓葉馨言的癒合才氣達到極致,他乃至冇有效麻醉,截肢的過程中可謂血流成河。男人因長年不見陽光而白得不普通的手全部泡在了鮮血當中,他的臉上、眼鏡上也濺上了血點,全部畫麵就像是虐殺狂的作案現場。
葉馨言心頭狂跳起來,她俄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設法。
葉馨言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半響才氣夠收回略帶沙啞的聲音來:“你……又在玩甚麼花腔?”
“你的HIV檢測成果出來了,莫非你不想曉得成果嗎?”
試一試?試甚麼?嚐嚐將她的眼睛挖出來?
白大褂男人點頭道:“很多人都這麼說我!不過冇乾係,我不活力!”
“嗯嗯,嗯嗯嗯……”
就在葉馨言已經嚴峻驚駭得心跳都快停止的時候,男人又將手收了歸去:“異能者實在是太可貴了,如果冇有了眼睛,你的才氣根基上就算是廢了。為了確認你的眼睛取走以後能夠再長出來,我感覺有需求先做彆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