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甚麼？拿刀是要做甚麼？

統統都是那麼地猖獗而絕望。

“看不到了嗎？”康嶠不斷念腸問竇巍。

王昭一手握動手術刀對準本身的心臟，另一隻手按著刀柄緩緩用力，他的眉頭垂垂皺了起來，臉上暴露痛苦的神采，眼淚也順著臉頰滑了下來，可他的手卻仍然穩穩地持續往前推著刀柄，直到整把手術刀冇入了他的胸口，隻剩下刀柄露在內裡。

竇巍看到大師都在哭，也哇嗚一聲跟著大哭了起來。

竇巍哭喪著臉點頭，拽著康嶠的衣襬問道：“哥哥，姐姐去那裡了？為甚麼找不到她了？她是不是被好人抓走了？”

康嶠搖了點頭。

葉馨言掙紮起來，張大嘴想要嘶喊，可她仍然發不出任何聲音，連掙紮都微小得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