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豐秋看著我笑了笑道:“成,就為了你這句兄弟,我的命是你的了。”
齊宇航一邊往樓上跑一邊道:“一台鋸床和一台銑鑽床便能夠,我去取刀頭,你和呂豐秋快點搬,劉哥停不了多久的。”
呂豐秋點了點頭道:“我在技校畢業以後就被一哥們給先容到這兒來了,累死累活的乾了三個月一分錢冇拿到,最後還讓這傢夥給當了替罪羊,要不是我機警跑的快,說不定現在就在監獄裡了。”
我正在焦急時,呂豐秋拍著兩台機床急道:“就這兩台,不過冇吊車如何搬啊?”
“好嘞!”呂豐秋興高采烈地推著一台藍綠相間的越野摩托向內裡走來,走到我身邊的時候他俄然愣住,低聲的問道:“飛哥,如果剛纔我不聽你的,你們會不會乾掉我。”
呂豐秋指著道邊的一個院子一副欣喜的神采道:“院子裡有好東西,包管你們都喜好。”
我下了車伸了個懶腰,此時恰是隆冬的季候固然才淩晨三點但東方已經模糊能夠看到一抹魚肚白了,呼吸著清爽的晨風我圍著卡車四周看了一圈冇發明甚麼非常,便在車後站定,調劑了一下呼吸,緩緩地抬起雙手做了個起手式,接著行雲流水地打了一套拳,顛末三階退化的身材打起拳來感受是那麼的順暢、調和,我能感到本身能夠詳確入微地節製身材的每一個部分,不管是肌肉、骨骼、筋脈還是臟腑都在我的節製之下調和有序地運轉著,一套拳打下來滿身毛孔舒張,出了一層細汗,項爺說過這是一個武者最好的熬煉狀況,將滿身的筋骨、臟器熬煉個遍又不會大汗淋漓而傷了元氣。
統統籌辦好後齊宇航把著方向盤深吸一口氣,猛一踩油門卡車緩慢地衝出去街道,頓時街上的殭屍像是被捅了窩的馬蜂,嚎叫著向我們撲來,卡車撞到殭屍的身上乒乒乓乓的聲音像爆豆一樣響個不斷,但在齊宇航的節製下卡車涓滴冇有減緩速率,直直地衝著模具廠飛奔而去,眼看衝要進模具廠大門了,齊宇航一擰方向盤,一陣輪胎摩擦空中的刺耳背叫聲傳來,粗笨的卡車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漂移,齊宇航一掛倒檔卡車倒著衝進了廠門,“嘎吱”一聲停在看車間門口。
齊宇航看了看我道:“這傢夥咋地了?跟瘋了一樣。”
但是冇跑多長時候呂豐秋就拍著車門喊道:“泊車,快泊車。”齊宇航一腳刹車,卡車猛地停了下來,害的正坐在後箱裡抽菸的我差點被甩出去。
呂豐秋想了想把槍往身後一背道:“行,跟我來吧,包管你對勁。”說完向著那座小樓走了疇昔。